胡惟庸一惊,原来这就是那位最近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公主”,因为夏韵一直呆在马皇后的宫里,连册封仪式,也只是简办,又一直“深居简出”的,所以见过夏韵“庐山真面目”的人,倒是也不多,
胡惟庸本就觉得这位姑娘气质不凡,听朱元璋这么一说,心中暗自懊悔自己怎么就没快点得反应过来呢,赶紧对夏韵行礼,动作快到夏韵想阻止都愣是没来得及啊,于是就也不拦着,而是随他去了,
“参见宁成公主!是臣有眼不识泰山了!望公主恕罪!“
夏韵的目光淡淡落在胡惟庸的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您好啊......”
华夏最后的一位宰相......
夏韵莫名的话语让胡惟庸的脸上露出了惊愕,
朱元璋倒是没觉得气氛有哪里不对劲,拿着夏韵之前给自己的船只图纸,塞到胡惟庸手里,“胡惟庸啊,咱记得你一开始就是造船只的是吧。“
朱元璋的动作和话明显人让胡惟庸觉得更加迷糊了,但是,他还是想了想,一边猜测着这位帝王的意思,有些犹豫的回答,“陛下说得没错。”
“那次那么短的时间里,造出那么多可以用的战船,才为我们创造了战胜陈友谅的机会,胡惟庸,你功劳不小啊!”老朱笑嘻嘻地夸奖道胡惟庸,
此时.......
夏韵心中闪起一个字,
危,大危!
并且小小得为胡惟庸默哀了三秒(不到),
胡惟庸仍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听到陛下又在夸奖自己了,心里瞬间先开心起来了,同时,还不忘记恭维朱元璋,“那次也是托了陛下的福,也是那些造船的民工们努力,臣实在是不敢贪功!“
说得多么意切情真啊,
夏韵都不得不想说声好了,
果然,看朱元璋脸上那更加灿烂的笑容,明显也对胡惟庸这话而感觉到满意,
于是,他点了点头,对胡惟庸说道“所以这次啊,咱打算让你再次监督造船,而这次的船呢,和之前的那些船可都不一样了啊,图纸呢,就是你手上的那张,你可以回去仔细看看,琢磨琢磨,不明白的呢,可以随时问她。”
原来如此,这是重操旧业了呢属于是,夏韵心中暗道。
朱元璋指了指夏韵,“同时呢,这次的造船事务啊,也全都由她负责,你也得听她的。”
胡惟庸听完,已经有些呆滞,不是很自然地摊开手中的图纸,仔细盯着琢磨,果然能勉强看出是船只的图纸,确实是和之前的那些船只都有所不同。
“可是陛下!”胡惟庸一下又合上了图纸,“臣并非想推辞此事,臣为陛下分忧决定是义不容辞,定是极愿意的,只是.......只是臣事务有些多了,臣怕再负责这项事务,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辜负陛下的期望........那臣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朱元璋似乎并没有因为胡惟庸这番推辞而生气,相反,仍然是乐呵的样子,“哎,不碍事不碍事的,咱知道你升了丞相,事情多了,但是能者多劳嘛,咱还不相信你的能力,再说了,要是你真的忙不过来,咱朝堂上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人可以替你分劳啊。“
不愧是你.......
顶级折磨加pua带师!
夏韵不禁战术后仰,心中默默感叹,
胡惟庸当然明白朱元璋话里的意思了,立刻跪了下来,一幅恨不得立刻肝脑涂地的样子,“臣定当竭力,不负陛下所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