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更是迷惑不解,如果说谢道韫是祝英台?
那么谁是梁山伯?随即这个念头一闪而逝。
有道是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才是酒浓。
直到祝英台消失,冉明这才明白,如今祝英台在他身边已经成为了习惯。人就是这样,只有在失去时,才知道珍惜和拥有。
冉明紧紧的抱着谢道韫,轻声道:“孤不管你是谁,总之,任何人休想再把你我分开!”
谢道韫同样感觉自己了一个久违的温馨,自从那天从冉府离开,回到谢府,谢道韫总感觉寝食不安,多少次在睡梦中惊醒,脑海中都是冉明的身影。
谢道韫开始很迷茫,她对冉明只是一种单纯的好奇,丝毫没有爱慕之心。
然而,冉明就像一杯陈年老酒,随着了解的深入,谢道韫发现,冉明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青酒青州生产的和倭国的无关、宣纸、青盐、罐头,等等都是出自冉明之手。冉明仿佛就像是一个格物大家,拥有无数的发明创造。
同时他也是一个兵家传奇,至少出道以来,全无败绩,并写出兵家至宝三十六计。还有冉明的诗、他的各种作品,无一例外,都是精品。
渐渐的,谢道韫明白了冉明那颗冰冷的表现下,掩藏的一颗火热的心。还有那莫名奇妙的才华,像迷一样,深深的吸引着谢道韫。
感觉着彼此的呼吸,彼此倾听着各自的心跳,谢道韫害怕这一次又像以往一样,只是美梦一场。只有感受到大手传来的温度,还有那有力的心跳,谢道韫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谢道韫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这是梦,我情愿一辈子不再醒来!
冉明紧紧的抱着谢道韫道:“我看不到你却牵挂在心里,你的目光是我全部的意义,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紧紧的抓住你的手,生死不离!”
谢道韫感觉到了那种从来没有的甜蜜,可惜这一刻的温馨,浓浓的情谊,被一声巨吼打破。
“你们做得好事!”
谢奕额头上青筋暴起,血管暴涨,脸色通红,面目狰狞的吼道。
谢道韫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脾气,骂王述可以骂得王述不敢反驳半句,谢奕虽然成为桓温属官,但友谊不变,而且在与桓温同坐时更表现得无拘无束,和平日一样。故桓温常说:“谢奕是我的方外司马。”
谢奕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顾忌,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反正向来都是率性而为,心情好,对他的脾气,能跟你好得穿一条裤子,犯着他,不管你是琅琊王氏,还是司马皇室,非打既骂。谢道韫急忙解释道:“阿爹,请听女儿解释!”
“解释,解释个屁!”谢奕像一个泼妇一样,指着谢道韫怒斥道:“你这个败坏门风,不知廉耻的丫头,还解释什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谢氏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赶紧给我闭嘴!”
面对父亲的责骂,谢道韫理亏,不敢反驳。
“无奕先生,孤与英道韫情投意合,还望先生成全!”冉明自然不会让谢道韫出来为他挡枪子,冉明起身,让谢道韫站在他的身后。
冉明坦然的道:“千错万错,这事和道韫没有半点关系,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还望先生成全!”
“成全,成全个屁!”谢奕疯狂的咆哮道:“你冉子阳毁我女儿清白,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街道的另一边,诸蒜子和小皇帝到达钟鼓楼大街之后,并没有急着出来。诸蒜子需要了解全面的情况,然后再做出正确的决策。这是她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
略一沉思,诸蒜子道:“穆郎!”
穆郎躬身道:“老奴在!”
褚蒜子淡淡的道:“打听一下,谢氏为何会与胶东王发生冲突!”
穆郎道:“奴婢遵旨!”
围观看热闹是国人的传统,哪怕是晚上,出来看热闹的人依然不少。很快,宦官就把事情的事末打清楚了。
穆郎拱手,道:“回禀太后,事情间出来了!”
“哦!”诸蒜子狐疑的打量着穆郎,此时穆郎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想笑,又怕太后降罪,可是他忍着,又感觉难受。“到底是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穆郎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太后,那胶东王不知道怎么的,与谢奕的之女私通,且苟合之事,如今谢氏女已经怀了身子,谢奕带着人来要杀掉胶东王!”
诸蒜子脸上露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微笑。
作为一个精通权谋,政治手段玩得像花儿一样的诸蒜子,很快就想通了谢奕的真正用意。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官场上争权夺利已经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大到一国,小到一衙,内部矛盾都是存在的,作为国人,无论职场,还是战场,都面临一个最慎重的问题,站队问题。
站队问题,说穿了就是自我定位问题,就是你自己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扮演什么角色。谢奕不单单是一个人,他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谢道韫的婚事,也不是单纯的婚姻,更牵扯到很深的政治利益。
诸蒜子非常满意的是,就是谢氏的自我定位。
s:三个月一百万字,速度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