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馏酒的买卖。姬云出技术，占三成，程咬金耍无赖楞占了三成，理由是没他，牛进达尉迟恭能喝上这酒？剩下四成牛尉迟家平分。

出钱与找酒坊，那就与姬云无关了。不过他要求酒的买卖他说了算。

酒早点出来卖出去，早点得钱。程咬金直接把永平坊的一间老宅子拿出来。这就好办了，牛进达尉迟恭出人加负责买酒去。顺便整个卖酒酿酒的手续。

酒非常消耗粮食，唐朝对开酒坊是管控的。

这速度快到当天姬云家的俩人在酒坊直接开始做酒了。用酒生酒，不用发酵等待。

酒一出，叫啥名字呢？程咬金去了帖子叫姬云明天傍晚来一趟，顺便带些老酒过去。

这没电话，没法直接约，只能提前预约。通讯靠吼的嘛。

皇宫里的李世民一直瞅着姬云的动向，并派遣百骑去查姬云的过往。什么也没有。只能查到他十四岁之后。之前的一概不知。百骑回报说姬云是得了失魂症，记忆不全，平日里说话常有怪语。想必是失魂症太厉害。

程咬金他们用亲戚下人出面做酒坊生意钻空子。姬云干脆不用露面。

这些无所谓，说好一起荣华富贵的嘛。但是三个混蛋有好酒了还没想到他，这就让李二吃味了。你们不给？我上门直接喝去。

姬云转过天前脚出门，后脚李世民就知道了。叫上房玄龄与杜如梅来，说有好东西。

东西这词语汉朝之前就有，起源于东市，西市，买东，买西，买东西。约定成熟的叫法成了买东西。而任何物品都能用东西代替表示。之后一直使用。（包括人，东西市也卖人。人是不是东西？答案：是）

李二他们仨穿的便服，一进程咬金家里，就高声说道：“程知节，本王来此叨扰一番如何？”

姬云刚坐好，听外头来人了。谁这么横啊？敢直接闯程咬金的家。闻听是个王爷。怪不得直接走中门。

程咬金可吓一跳，他怎么来了？还自称王。以王爷的身份来的。是瞒着姬云吗？赶紧迎出去。

这下改去中厅吃酒，分宾主落座，程咬金给姬云分别介绍客人。说那俩是他好友房玄龄与杜如梅。一个瘦长脸，一个细长脸。一身的书生气。双眼半眯着。

姬云心说这俩书生与程咬金是好友？那不如相信他家最近没死牛来得靠谱。太神奇的点。可他不知道的是房玄龄与杜如梅这俩货骑上马提上剑一样战场上砍人冲杀。是会武术的流氓书生。

王爷嘛，大唐的自然是姓李的。王爷的名讳不能直说。

这王爷与程咬金先聊家常。姬云开始回忆。姓李的王爷，与程咬金交好的，军伍上也就任城王王李孝恭啊。可这个王爷年轻了些吧。

酒菜上齐了。程咬金领酒开始边喝边聊。

房玄龄与杜如梅第一次喝高度酒，也是一个样子。呛得想掉眼泪，肚子里像着火一样。一看酒席上那仨一点事都没有。对视一眼。心想今个儿来错了吧？

聊着聊着王爷聊到姬云这里。问问家常。姬云给胡扯了过去。

可这王爷要说说怎么看他李家的江山。

这不对！房玄龄与杜如梅作陪，还关心李家江山。李家混吃等死的王爷里还有干这事的王爷？姬云再次仔细看了看那王爷。这特么的不是李二吗？两年前见过一次。还王爷，还当自己是秦王？耍乐子是吧？行！等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