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矜将她们二人都一一送走后也上了马车准备回皇宫一趟。
不多时她就到了长乐宫,文帝果不其然也在这。
“呦,这是谁啊?阿姮,朕怎么认不出她了啊?”
文子矜刚走进去还没来得行礼就听见她阿父阴阳怪气的声音。
“姌姌见过阿父阿母。”
“原来你是姌姌啊,你再不回来,阿父都要不记得你是朕的女儿了。”文帝故意板着脸酸道。
自从凌不疑那个竖子回京以后,都好几天了,他这个小女儿也没回来看过他们。
“陛下。”越姮笑着阻止。
“阿父阿母莫要生气,姌姌这不是回来了嘛!”
文子矜笑着在他们二人中间坐下,狗腿的给文帝捏捏肩后又继续给越妃捶捶腿。
“哼,姌姌,你跟阿父说,你日日跟在子晟身边,是不是对他有那个意思?”
文帝轻哼了一声后又凑近她一脸八卦道。
文子矜还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当然没有!对姌姌来说,义兄和三兄是一样的,最多就是更心疼义兄一点而已。”文子矜连忙摆手解释道。
“是吗?”越姮也问了一句,待看到女儿认真的点头后又试探的开口。
“姌姌,你也老大不小了,阿父阿母也是时候为你考虑择婿的事了,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可有喜欢的人?”
“啊?”文子矜被这突然的催婚搞蒙了。
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姌姌没什么想法,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不急不急还不急,而且儿臣还小呢,三兄五姊都没成婚,现在怎么也轮不到姌姌吧。”文子矜推脱道。
“你五姊的婚事早就已经定下来了,至于你三兄,你跟他比做什么,他这个性子冷淡,对谁都一副样子,能娶到新妇才怪。”越姮骂死文子端来是丝毫不留情。
文子矜默默在心里为她三兄祈祷。
“阿父阿母,若是姌姌有了喜欢的儿郎一定会第一个告知你们的,你们二人就不必为儿臣操心婚事了。”
文子矜一手一个挽住他们两个的胳膊撒娇。
“好好好,不催你不催你。”文帝他们一向宠爱她,文子矜一撒娇他们也就妥协了。
文子矜一直在宫里陪他们二人用过了晚膳才离开,他们本想让她今夜就留宿在宫里。
可她心里记挂着程少商,担心她今天回家以后又受了委屈。
而且也不知道凌不疑今日去查案有没有什么进展,所以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回公主府去。
“公主,前面好像是凌将军的黑甲卫。”文子矜坐在马车里听见暮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她掀开帘子朝暮云所指的方向看去,看站姿穿着果然是凌不疑的黑甲卫。
“上前。”文子矜吩咐道。
马车停下,文子矜这才看清楚他们中间围着的一个打铁铺,这应该就是许尽忠的铺子了。
文子矜刚往那走了两步就听见里面传来凌不疑疯狂又充满怒气的声音:
“去查,掘地三尺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我到底能诛他几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