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姌姌,你们怎么......”文帝虚扶起文子矜后奇怪的开口。
“陛下,此事发生在我珑园,妾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便也来了。”
越姮解释道,她今晨是被珑园的尖叫声叫醒的,问清楚情况后便收拾妥当准备来长秋宫,却遇上了同样出长乐宫的文子矜,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母女二人就这样一同来了。
文子矜侧身看了她五姊一眼,“阿父,姌姌是听说五姊受了伤,实在是担心的紧,这才匆匆赶来。”她脸不红心不跳道。
“哎呀!”她微微弯腰凑近看向五公主的面容,故作夸张的开口,“五姊,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啊?真是太不小心了!需不需要妹妹替你看看?”
五公主嫌恶的瞥了她一眼,她视线掠过文子矜转向越姮。
“程少商用泔水将珑园弄的乌烟瘴气,越妃可别放过她!”
同为公主,越姮又在这,她自是不便当着他们的面拉文子矜下水,她清楚她这个妹妹的性子。
她不过是不想让父皇他们担心,但若是把她逼急了,她也是绝对会将前日之事说出来的,可偏偏她又忍不了一丝今日的气,便只能继续对着程少商攻击。
越姮好笑的勾了勾唇,她微微俯身看向五公主,“这儿,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五公主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只得愤愤的瞪着她。
“这一番折腾下来,还没让五公主清醒啊?你要是还晕着,我可以帮帮你,再赏你一桶泔水。”
越姮微笑着,好心提醒道。
“越妃,我虽不是你所出,你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五公主气愤的深呼吸。
“道理?”文子矜冷眼看向她,“五姊何时还知道讲道理了?还是说,只有轮到了你自己时,道理才是道理?”
五公主被文子矜这样一讥讽更生气了,“你们越氏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不想嫁入你们越家吗?你......”
“小五!”文帝冷声打断,他这个女儿到底何时才能懂事些。
五公主丝毫不顾他的劝阻,她重新站起身,又恢复成一贯高傲的模样面向越姮与文子矜。
“你们越氏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追随父皇出兵有功吗,谁人没有?”她压制不住心中的气愤,她早就受够了他们越氏一族。
“连我母后都没有你这般嚣张跋扈......”
“闭嘴!”文帝再次打断,嗓音更冷,他上前一步,“宣越的功绩,还轮不到你来评论。”
“父皇,你堵的住我的嘴,堵的住这天下悠悠众口的嘴吗?”
文子矜默默摇了摇头,再次被她五姊的脑子惊到,她怎么蠢笨如此,竟还不住口。
“闭嘴!竖子!”宣神谙也忍不住开口训斥,她随即歉疚的看向越姮,“阿姮妹妹,是予未管教好子女,愧对于你。”
越姮此时还想着让她这个亲生母亲来管教五公主,于是便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在意这些。
“母后,你别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五公主不赞同的反驳道,“你越是让着她,她越是得寸进尺!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