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白鞋刚踩到玄关柔软的短绒地毯,江稚月就让一道力抵在了墙边,炙热的呼吸落在脸颊上,惹得睫毛轻颤。
她以为对方又要强吻自己,突然却听金属卡扣松开的声音。
晏南屿三两下就将黑色皮带抽了出来,一圈圈将她交叠在身前的手腕缠住,低沉的嗓音像被石粒摩挲过一般,听得人耳根发麻。
带着浓浓的危险意味,“够有趣么。”
mua的,这是个颠公吧。
江稚月还没吐槽完,双手就让其举过头顶。
呼吸有些不稳的瞧向晏南屿,感觉目光要将自己拆骨入腹般可怕。
“能先等等嘛,我有点害怕——”
她故意软着声音,先稳定对方的情绪,微红的眼尾看着有些委屈。看得其心口一软、头痛的按住太阳穴。
“抱歉,有点失控了。”
男人松开手上的力道,望着女生被勒红的手腕、轻蹙起眉。
深抒口气后神色缓和许多,语气却仍旧强势:“别跟晏嘉述在一起,他不行。”
“为什么。”江稚月狐狸般透亮的眼睛透出疑惑,随即追问:“那除他以外的人呢?”
“也不行。”
“...”
“我们刚认识不久吧,你怎么...难不成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晏南屿看向她的目光错综复杂,“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懂了,小说中老套的白月光梗。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现在不记得,还是会觉得害怕——”
“你要是真喜欢我,就多点耐心、从最初开始。”
“可我已经全垒打了,不是么。”
“...”说得好有道理,竟没法反驳。
若非确认酒中的药是原主下的,她都有些怀疑那晚的意外,是他人为制造的了。
见女生敛起眼眸没了下文,晏南屿只得退步:“听你的,只要你别躲着我。”
第二种方式也被堵死,怕自己再刺激对方、他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江稚月只好小声应下。
“那牵手可以么。”
“嗯。”
晏南屿顺势牵住她温软的手,这才发现其掌心捏着的药膏,白色药管上印有熟悉的蓝色字体。
治紫外线过敏的。
“给他买的?”
江稚月如实点头,药膏便意料之中的被抢走,“徐经纪有随身携带,不用担心。”
许是觉得刚才的语气太重,晏南屿又开口道:“江晏两家迟早要联姻,所以早点喜欢上我,以后会过得幸福一些。”
他伸手撩开勾在江稚月唇边的发丝,眼神浓稠缱绻,莫名听出种请求的口吻:“即便是生理性的喜欢也好。”
“要不要接吻试试。”
“我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