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觉得他真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问你想做什么……”
她耐心的要跟对方解释,却被迫不及待的晏南屿再次吻住,后续的声音如数淹没在口中。
单薄的布料在男人手中脆弱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嘶啦’裂开。
江稚月被/迫溺在强势又深情的吻中,下巴根本合不拢,溢出晶莹的口涎。
任由晏南屿一点点将自己染上他的气息。
“我还满足不了你么,月月。”
“跟我在一起,不要惦记其他男人,要什么都给你。”
“好不好。”
晏南屿低语的呢喃快要在女生的肌肤点燃一簇簇火苗,车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修长有劲的手滑落,掌心尽是柔软,令江稚月不禁轻颤。
这狗男人居然se诱她。
“不行,上次就已经够荒唐,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那就当我醉了,再荒唐一次。”
江稚月让他磨得欲哭不能,明知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坚守的防御阵却快要被攻破。
血液不受控的躁动了起来。
忍得眼睛蒙上层水汽。
晏南屿动作微顿,神情不免受伤,“不愿意吗,是接受不了我,还是上次没舒服。”
也对,他都失去了理智,江稚月怎么可能受得了。
“不是这个原因。”
江稚月担心自己撑不过几分钟就缴械投降,只得以退为进,讲话时还带着点鼻音,“手痛。”
“等手好了再说,可以吗。”
“好。”
晏南屿强压下火气,手臂半撑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才令某处的触感不那么明显。
然后将其抱坐在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冷静一下。”
江稚月只好安静的跨坐着,颈窝处抵上男人的脑袋,炙热的呼吸不停喷撒、将皙白的锁骨染成绯色。
柔软的发丝蹭得脸颊微痒。
没过多久,只觉晏南屿的呼吸趋于平稳,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任由其抱着,醒来已是一小时后的事。
晏南屿其实只阖了十分钟眼,却没想女生竟反靠在自己脑袋上睡了。
于是调整坐姿让她趴得更舒服些,另一边用手机处理公务。
再清醒时,江稚月茫然的眨了眨眼,看向男人冷峭却又带着笑意的眉眼,尴尬的抿住红唇。
她怎么睡着了。
再望向窗外,太阳都有要落的趋势,立即翻身坐在旁边的空位上。
晏南屿见她跟躲似的反应,嗓音夹杂几分逗意,“刚刚还抱得那么紧,睡醒就给我扔下了?”
“我不是睡着了吗,再说抱着你还怪硌——”
意识到硌得软肉生疼的‘罪魁祸首’,江稚月立即消了音,不再继续。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
江稚月几乎以跪坐的姿势睡了一个小时,腿麻得拖着步子往回走。
刚进庭院,就见宋时微百年难遇的在修剪花草,看见自己时还笑着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