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摇摇头:“没有。但不是真的要给你做妾。我只是想到京城,可以方便办事。我在苏州这几年主要是为了汇集义士,结成属于我的势力,如今势力已成,我想到京城跟你一起扶保信王,铲除奸佞。”
王之正摆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太委屈您了!您是左太师的掌上明珠,怎么能给我王之正做妾。你还是寻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为上策。”
柳青青认真的说:“不,我柳青青不是想嫁人,我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父亲遗愿,我也不是真的要给你当妾,我要进你府中帮你策划,配合你的行动,但是你要保证我的清白!我不愿真的做你的妾,我只是想以做妾为掩护,回到京城!”
王之正这才明白,心中既送了口气,却也隐隐有些失望。他摇摇头说:“不成!这样会毁了您一世清白。就算我们只是名义上,我纳你为妾,可是以后何以自处,如何嫁人?”
柳青青说:“只要能完成大业,个人身价都是次要的,豁出性命都没问题,更不要说名节的问题了。”
王之正听罢,油然而生一种五体投地的敬仰。他一撩袍角跪倒在地:“柳姑娘对王某如此信任。王某感激莫名!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王某对天发誓,誓不玷污姑娘清白!”
柳青青感动的说:“谢谢王大人。”
俩人计议已定,彼此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然后王之正说:“我想见张溥。”柳青青直接说:“可以,我安排今夜你跟张溥会面。你还要见什么人。一并由我约来。”
王之正想了想说:“张溥、钱谦益二人,这二人是东林党在江南的领袖,有此二人面授机宜就够了。”
缇骑们见主人一头扎进怡芳院老板娘柳青青闺房里闭门不出,都在讨论:“看来将军很喜欢这个妞啊!”“听说那柳青青二十八岁还在沉沦风月。”“是啊,如果将军看上她,很可能待会京城纳个小妾。”“你懂个屁啊,将军怕老婆!将军他老婆不会生,他都不敢纳妾!”“闭嘴吧,妈了个巴子,让将军听到了,非得把你这长舌头拽了不成!”
毛一鹭听说王之正日夜颠倒在怡芳院,轻蔑的对幕僚说:“这王之正总算是不来烦我了!我是这辈子都不想见这个无赖了!”
幕僚徐师爷说:“我看还是把他的种种劣性具表上奏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