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理会,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我走了出去。我没有给标哥打电话,而是自己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这里离我家很远,我不知道我要去哪,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程易伦的那句话一直都在戳着我。
我打了张车,去了拳击馆,现在这个时间段人很多。我和教练打了招呼,没有人进来打扰我。我并没有带运动的衣服,也不管了。我开始对着沙袋就打,脑子里还是刚才程易伦说的话。打着打着我就崩溃了,我蹲下来抱住了自己放声的哭了出来。
教练应该是听到声音了,他跑了进来。
“怎么了?”
我没有理他,继续哭着。直到我哭停了,他才开口。
“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什么也没说,站起来继续打着沙袋,直到累到躺在了地上。
“晓晴,怎么了?”是标哥。
我转头看向他,他着急的朝我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喘着粗气。
“教练给我打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教练已经不在了。
标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没有和他吃饭,到了餐厅我们聊了几句我就走了。”
标哥:“你哭了?”
“嗯,发泄了一下很舒服。”
标哥:“回家吗?”
“好。”我从地上起来。
我和教练道了谢,我们就走了。车上标哥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什么都没说。
“标哥,不要你陪我去一趟YN吧!”
标哥考虑了一回儿才回答。“好。”
“谢谢。”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带标哥去看看陈生。因为他是看到给我当保镖的人是个军人,这也是他去参军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