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一点余地都不留吗?(1 / 2)晓晴别来无恙首页

邓晓晴说完这话,不仅仅是程易伦,邓元他们都惊呆了。

在楼下的时候,周锐去moment了。周锐前脚刚踏出去,苏果就给邓晓晴打来了电话。

“谢晓晴,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叫你邓晓晴哈!你以为一个吻就能代表什么吗?天宇要和我结婚了,你到时候会来的吧!你可是要来的,毕竟你和天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来我们都会很开心的。”

“苏果,你不要太过分。你要是敢动宋叔叔,我不会放过你的。”邓晓晴的话还没说完,苏果就把电话挂了。

她没想到,宋天宇既然会和谢晓晴说了这些。苏果紧紧地捏着拳头,她又露出了那副嘴脸。

宋天宇几乎是哽咽了,他没想到自己对她还是这么重要的。

“晓晴,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宋天宇,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真TM看不起你,你……”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我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程易伦一直在看着我,我好像在他眼里看出了失落和失望。我把手机塞给他。不敢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快速的往楼下跑去。

邓晓晴的举动,让他们都有点失望。

“我去看看她。”邓衡瑞对大家说。可程易伦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让她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我跑到楼下,拿着酒蜷缩着坐在沙发上。我不停的喝着,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你在哪?你出来啊,我该怎么办?你出来啊。”我小声的吼着。

“现在的我好像什么都有了,家人、朋友、男朋友,都有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我的,我还是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我现在过着我很向往的生活,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很痛苦呢?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边拥有着,还是会不断的失去呢?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她终于出来了。她拿着酒杯,不慌不忙的喝着。

“谢晓晴,你真的是太贪心了,你永远都不会知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他?你要以怎样的一个身份去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我不能看着宋天宇这样,就算不能在一起了,可他毕竟……”

“毕竟什么?毕竟你爱过他,毕竟你还爱着他?”她一步步朝我走来。

“没有,我没有。毕竟,他保护了我那么多次,我也想保护他一次。”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谢晓晴,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和程易伦每天在一起,天天看着,你就没有觉得对不起过吗?”

我使劲的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再喜欢宋天宇了。”

“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没有,我没有。我不想他一直都被苏果威胁。”

“你没有,那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就应该上楼,和程易伦解释清楚,然后不要管宋天宇的事情。”

“不,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讲,也不能不管宋天宇。”

“谢晓晴,你也让我太失望了。”说着,她走了。

我抱着自己,不停的摇着头。“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这次,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再出来了。我无助靠在沙发上,到最后好像我什么都没有,到后我还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我走到了楼上,他们还是待在客厅。我朝他们走去,一直低着头。

“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带老佛爷出去走走。”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爸爸看着我。

“我就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这么晚了你不能出去。”妈妈口气坚定的说。

“我陪你。”程易伦说。

我摇了摇头,走回了房间,老佛爷跟在了我后面。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子的外面。对面的人家可能是没有人,因为是暗的。在以前,我只要往窗子边上一站,大声的吼一声,就会有人出来。虽然,很多时候他都不会理我,但是我还是觉得会很好。他每次都会说,下次一定不会理我,可他还是每次都会跑出来。

他总会骂我,可每次都会跑去菜市场旁边的那家包子店给我买早点。

用我爸的话说,我们一家人过得很好就行了,自家人的好,自家人知道,不用别人来指手画脚。没错,我说的爸爸指的是邓元导演。这是我在媒体面前第一次说这个词吧,以前我称谢先生为父亲。爸,这个词,在很久以前我就没有在他身上用过了。我称他为父亲,并不是因为更正式或者敬重,我只能说是用作客套。

我们之间的关系,比大家想象的要差得多。我真的想象不到,我最尊敬的人会这么对我。小时候,他从未打过我。他一直都是相信我的,可现在……

在前年,他们是前年回来的。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点点开心吧!可那种开心只是短暂性的。后来就是大家看到的在医院的场景,陈生的妈妈生病了。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的事情让我很久都没有走出来。他们都说是我害死了他,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是因为我才去当的兵,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就不会去。都怪那时候我的太弱了,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和大家讲这件事情,这件事也就我们自己人知道吧,连老粉丝都不知道。在我刚出道那年,我得到了一点点成绩,生活中也逐渐的出现了很多陌生人。有的很友好,有的不知道怎么说。我遭遇了私生饭的猥亵,没错,你们都没有听错,就是猥亵。”

我说出来后,下面的记者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这件事情的确是没有外人知道。

“我很庆幸,自己的得救了,可我得抑郁症了。那段时间我连门都不敢出,手机都不敢看,因为他有威胁我。公司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我经纪人到公司求人,给我配几个保镖,可是公司还是没有给我们配保镖。后来,我们遇到了标哥。他刚退役回来,在找工作。当时,我和他讲,我可能付不了他昂贵的工资,可能还付不起最基本的工资。标哥没有嫌弃我,他没有嫌弃我连工资都付不起。

那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周锐家,后来陈生知道了这件事。他跑到SH来找我,当时丽姐和标哥他们在讨论关于保镖的事情。陈生都听到了,他说他要留下来,被我拒绝了。我说他不合适,陈生指着标哥问,为什么他就可以。后来,陈生走的时候,知道了标哥是个退伍军人。回去后,他就去参军了。

他等到通知书下来了,他才告诉我们所有人。我跑到他们学校去找他,他不肯见我。那是他去部队的第二年了。有一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还有一年就可以回来了。我们都很开心,因为我俩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