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仅是徐家的祖传家宝,还是徐家当前的救命稻草。可是这个这个女人要把徐家逼至绝境,连这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
丁汝樱佯装惊讶:“表妹把珠宝偷了吗?天啊!这回真的是要报警了!”
可是大家心知肚明,报警已毫无用处。白茶携带巨款,必定已经逃之夭夭,准备在哪个地方逍遥一辈子了。
而徐家遭受如此重创,不说重振往日雄风,恐怕以后难以在申城立足。
“白茶……白茶……白茶!”
徐文宇气得面部鼓胀,青筋凸起。他怒火中烧,猛地将桌上的杯盏全扫到了地上。
“这个贱女人,我要让她……”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佣人就尖叫了起来。
“太太!您怎么了!”
徐太轰然倒下,像一块浸泡了雨水的朽木,软倒在了沙发上。
一家人乱成一团。
徐文宇赶忙把徐太送往医院,丁汝樱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便,被留在家里。
没过多久,医院传来徐太中风的消息。
据医生诊断,徐太本身就有高血压,这次中风来得十分凶险,能抢救过来已经算不错,但接下来的日子,恐怕都得在床上度过,偏瘫无法自理了。同时,语言能力也很难恢复到正常水平。
这个消息对于徐文宇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铁建项目烧钱烧得徐氏上下心慌慌,徐太1个亿的小金库又没了,高利贷天天拿着3个亿的欠条到公司吵嚷,白茶卷跑了徐家赖以为家底的祖传家宝,现在徐太还中风了。
钱、钱、钱。满脑子都是钱。
徐文宇头痛欲裂。
偌大一个徐家,怎会走到这一步?
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何曾遭遇过如此窘境?
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徐文宇,第一次感受到六神无主。
丁汝樱温柔地为他递上一杯安神茶,轻声抚慰。
“宇哥,这几天你都累坏了,歇歇吧。”
“我哪里歇得下?”徐文宇脸推开她的手:“也没见你帮上什么忙!”
“丁家破落了,我又没有钱,现在还大着个肚子,能帮上什么忙呀。”丁汝樱故作苦瓜脸。
“魏池不是给了你8000万吗?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把这个钱拿出来!”
徐文宇一而再再而三觊觎这笔投资,如今是恨不得夺过来。
丁汝樱心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宇哥,我也想拿给你,关键是要有合法渠道呀!”
“我不是说了,我给你找几个做账的方法……”
“那怎么行!”丁汝樱断然拒绝:“宇哥,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难道你还让我去坐牢吗?”
徐文宇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我肯定找好人做得天衣无缝,我还能害你吗?”
“不行,这种方法我坚决不同意!”
“那怎么办!难道你要看着徐家破产,看着我去死吗!”徐文宇大吼。
看到对方情绪已然失控,丁汝樱只好放柔声调,好声好气地劝慰:
“你先别急,宇哥。我有一个办法,你看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