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想有问题!”丁汝樱义正言辞:“法治是社会保障的基础,坚持法治,人民才有安全的避风港!必须坚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懂吗?”
关键是,不坚定,就没有好运势,你我早就被雇佣兵爆头了!
少年人还是太年轻!
丁汝樱在心中摇头。一脸痛心疾首。
“那好吧……”
申城一哥被正义压弯了腰,掏出手机,人生第一次拨打了110。
“警察来了,我们就不方便久留了,大哥,先撤?”
龙牙三下五除二,把雇佣兵领头捆成粽子,然后对魏池说。
魏池面沉如水。
“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他朝着缩在手术室门口,已经吓尿了瘫在地上的徐文宇走去。
每一步,都像重重地踩在对方的心上,让对方抽搐似的发抖。
“走之前,有些账,我们算一算吧?”
魏池抓住徐文宇的前襟,将他整个从地上拉起来。
徐文宇抖得像筛子,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两只眼睛由于过渡恐惧,甚至有些失焦。
“求求你,放过——嗷!”
肚子受了重重一膝盖,徐文宇惨叫出声。
“这一踢,为你绑架丁汝樱,让她吃了那么苦。”
然后一个勾拳,打歪徐文宇的下巴。
“这一拳,为你跟丁汝樱离婚,将她向往的婚姻踩在脚下。”
又揪紧他的衣服,用力把他头往墙上撞。
“这一撞,为你欺骗丁汝樱的感情,让她的热情和真爱付诸东流。”
……
一次又一次拳打脚踢,一个又一个罪证罗列。
桩桩件件,都在为一个傻女人的错付讨回公道。
丁汝樱的眼眶渐渐湿了。
最后,魏池单手掐着徐文宇的脖子,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最后这一件,我也不知道该惩罚你,还是感谢你。”
魏池凑近徐文宇,看到对方惊恐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脸。
“你新婚那一夜,把自己的新娘子送到我的床上,让她成了我的老婆。”
徐文宇的瞳孔倏地睁大。
魏池愉快地笑了。
“没错,其实我们发生了关系。”
“而你,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和她有过夫妻之实。”
“所以,你把股份转给孩子,根本没有用。”
魏池像扔垃圾似的,把已经绵软的徐文宇扔到地上。
“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不——”
徐文宇的精神崩溃了,他疯狂地哭喊。
“你在骗我!魏池!丁汝樱!你们这群贱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要你们死——”
“你的孩子?”
丁汝樱突然大步走进手术室。魏池马上心领神会,拖着徐文宇一起走了进去。
一张被血浸透的床映入徐文宇的眼帘,一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此刻正瞪着眼睛,却了无生气地躺着。
死不瞑目的白茶。
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仿佛死死盯着他,满是怨恨和不甘。
徐文宇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你的孩子,在这里呢。”
丁汝樱轻轻地说。
“你不知道吗?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