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鸣试图扭动身子,尾椎骨上却被重重地又顶了一下,他憋着一口气,老实了。
“你是谁?”
“我真的叫王蝉鸣。”
“是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没人派我来啊,我自己要来的,我自荐,我是自荐!”
秦冬花仍旧面无表情,“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来我这里,是想干嘛的?”
“那个,不太好说!”
“那就别说了!”秦冬花一点没有耐心的样子,挥挥手,“老六,处理掉他!”
“好嘞,花姐!”
“别别别,花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不是有外人在嘛,我不好意思跟你说!”
“嗯?”秦冬花从鼻子里出声,“老六!”
“没,我说,我说,我一定实话实说。”
王蝉鸣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淌到了眼角,身后男人握住他手掌的双手如同一柄坚不可摧的铁钳,肩膀上传来的痛楚,仿佛在下一刻就会骨肉分离一般。
他知道,面前只着寸缕的女人和身后还未见到模样的男人,都不是在开玩笑。
莽撞了啊!
又不是不知道秦冬花这娘们儿的危险性!
“说吧!”
秦冬花这个时候终于有心思在她身上披了件单薄的外套,只是瞧过来的目光,越发危险和冷冽。
王蝉鸣咬了咬牙,既然秦冬花不害臊,那他也豁出去了。
一个老六而已,听了便听了。
“那个,花姐,我是冲着重金求子来的。”
秦冬花愣了愣,“什么重金求子?”
这下,王蝉鸣傻眼了。
不是吧,难道根本就没这回事?
这消息当初明明传得沸沸扬扬,有模有样的,甚至他都亲自瞧过那张贴在电线杆子上的重金求子的广告。
秦冬花后来是养了个小白脸的啊!
他在电视上都见过。
她那个胖嘟嘟,看着有点蠢的儿子,也作不得假啊!
身边的人都说这个儿子就是她重金求子得来的!
“老六,我乏了,你找个清净的地方,将我想知道的问出来,余下的事情,你来处置吧!”
秦冬花没了兴致,俏丽的容颜上,流露出分明的疲态。
“那花姐你好好休息!”
“嗯,这小子看了不该看的,记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很容易当真的啊!喂!
“花姐,花姐,我是真的冲着您重金求子来的啊,我还是处男,保证是处男,17周岁,纯纯的十七周岁啊,都满足条件的呀,您不能说话不算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