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绫揉着酸痛的腰,拖着疲惫的身子向陈成妙磕头谢恩后回到双禧居,柔儿给她烧水洗了个澡,收拾完自己,揉着自己酸痛的腿和腰上了床。
想起适才太子的粗鲁与温柔,白华绫的脸还是红的,只是太子睡着时喃喃的名字是何人呢?
白华绫也未听清太子唤的什么,想来应是可儿歌儿之类的,思索许久,猛的睁开眼睛,“莫不是昭和郡主秦歌。”当年陛下讽刺秦夫人出身风尘,特意下旨,为昭和郡主赐名“秦歌”,按理说,锦城的女子应是不敢与之重名。莫非……难怪先太子妃这么多年无所出,原来君恩似海都是假象。想来李淑云眉目间也有几分恍似秦歌,莫非这才是她得宠的关窍?
白华绫又缓缓闭上眼睛,看样子,我的机会来了。从前那些欺辱过我的,都要付出代价,我受过的委屈,都要加倍讨要回来。白华绫眉眼弯弯,绯笑浅浅。
秦歌一早醒来就感觉头晕目眩,本想到后院舞剑,可不知为何,眼前朦朦胧胧的,剑似乎也重了几分。
韩济清扶住摇摇晃晃的秦歌,“嫂嫂不舒服吗?”
秦歌回答道:“我没事,可能是没睡醒。”韩济清扶着秦歌坐到石凳上。
“昨晚,我哥又嗟磨你了?”韩济清满脸戏谑。秦歌伸出食指,狠狠点了点韩济清的额头,羞恼道:“姑娘家家的不知羞,青天白日的,说这个干嘛?”
“清儿,又欺负歌儿了?”韩济深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韩济清站起来,气鼓鼓地说:“明明是你们俩欺负我,我要去找爹爹做主。”
“谁欺负爹的乖女儿了?”韩济清在韩亦慈怀里撒娇,控诉着夫妻两个对自己的恶行。韩亦慈听后笑了两声,刮了下韩济清的鼻子,“这么大的人了就会撒娇。”而后又转向韩济深,“深儿,清儿是妹妹,你就让让她。”
韩济深坐到秦歌身侧,半搂着秦歌,“爹,清儿都让你宠坏了,娇蛮跋扈的,以后怎么嫁人啊?”
韩亦慈叹了一口气,“清儿的婚事的确让人烦心。”
韩济清跺跺脚,晃着韩亦慈的胳膊说道:“爹爹,女儿还小呢。”
“歌儿比你小一个月都有孕了,你还小啊?”韩亦慈摸摸女儿的头,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扶于耳后。
“嫂嫂,有孕了?”众人都看向秦歌,秦歌也看向自己毫无起伏的肚子。
“爹说真的?”韩济深喜不自胜,紧紧抱住秦歌。
“你呀,丢光了爹的脸,整日里在一起也不知道把把脉。自己媳妇,自己好好看看。”韩亦慈捋着胡子慈祥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