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利冷笑一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我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情。”
商时序深深地看了方利一眼,她知道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
“方利,其实本官很好奇,像你这样阴狠毒辣的人,能不能撑的住严刑拷打,
放心,由本官亲自来,保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地牢石墙厚重,湿气逼人,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窄小的通道。
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黑暗与寂静构成了囚犯们日复一日的生活。
然而,这一夜,平静被打破了。从地牢的深处传来不知是何人的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其他犯人听到这些声音,
一个个变得惶恐不安,他们互相对视,眼中满是疑惑和恐惧。
“发生了什么事?”一名老囚犯颤抖着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哪个倒霉鬼在受刑。”另一名囚犯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随着惨叫声不断传出,整个地牢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
犯人们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有的开始祈祷,
有的则试图用手捂住耳朵,想要将这些可怕的声音隔绝在外。
地牢的一角,一个年轻的犯人蜷缩在干草上,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有家人……”他喃喃自语,声音几乎被吞没在周围的哀嚎之中。
躺在地上意识模糊的赵六也听到了声响,他的牢房里传出不可言说的气味,
身下一片脏污,全身没有一块好肉。他竖起耳朵仔细听,
可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意识再次开始涣散。
“是谁?”赵六突出这两个字,再次昏迷过去。
惨叫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渐渐消失,
留下的只有更加沉重的寂静和犯人们心中的恐慌。
在这个没有光明的地方,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担忧,
不知道何时会轮到自己成为那令人胆寒的惨叫声的主人。
而此时,惨叫声的主人再也坚持不住:“丞相大人,草民知错,丞相大人,草民什么都告诉你……”
商时序停下手中的动作,拍拍手:“好啊,方利,本官很看好你这种,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精神,呵。”
方利无力的低头,没有管商时序的冷嘲热讽,他太痛了,早就没有精神再顾及其他。
“丞相大人,幕后凶手是汪松能,他承诺我,只要我帮他做事,
他一定会给我荣华富贵,权力地位,我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他。”
商时序不耐烦的皱眉,她不想听方利的忏悔,
这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方利已经无药可救,
这样的人开始忏悔,给根本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想要保命。
“够了方利,本官不想听你在这里忏悔,告诉本官,汪松能目前的所有势力。”
方利摇摇头:“丞相大人,草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汪松能养着许多家丁,
那些家丁有些不是齐国人,他们好像是赵国人,
还有,是他杀了原本的岭南郡守,也是他逼走了大皇子还在岭南时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