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密室开着呢,你进去继续找令牌。”
吴锋诧异地看了一眼床后隐蔽的暗门,闪身进去。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出各种惊叹。
叶轩将层层床幔放下,掀开被子,露出一条半尺长的恐怖伤痕,伤口因血液停滞清晰地露出里面翻卷的血肉,很是骇人。
这女人连声痛都没喊,那么久的时间,一直隐忍着痛苦,虽然不停地向他求饶,却只字未提伤口。
他也真是被蒙了心,只顾着对她不停地索取,连她一直在流血都不知道。
刚刚在软榻上,她生机全无的样子让他想起来就后怕。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想救她。
为什么呢?
她曾经鞭打他,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如今拿到了她的嫁妆,也尝过了她的滋味,任由她这样死去也未尝不可。
他到底为什么偏要救下她?
也许就像吴锋说的那样:是初尝那种滋味,还未尽兴,是的,一定是!
叶轩在伤口上撒了药粉,包扎了一层又一层,他不擅长包扎伤口,纱布缠得一塌糊涂,就像此时他的心情,烦乱不堪,怎么也理不清。
他索性也钻进被窝,紧紧地拥着她。
当吴锋向叶轩汇报,没找到令牌时。
床帐里的人只是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
之前,找令牌是他家主子最重要的事,而如今就不好说了。
把一切恢复原样后,吴锋穿着夜行衣疾驰在夜色中,再次潜入雍王府。
雍王世子李铭钰的房间里,李铭钰气恼地一摔杯子。
“贱人,自从缠上陆长空,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接连几次放我鸽子,我吩咐的事情一次也没成功过!”
“王爷要世子找的那块令牌,迟迟也没有进展,会不会令牌根本就没在凌二小姐那?”
“不可能,查到的线索上说令牌就在刘氏的嫁妆里,有没有可能令牌被凌婉婉那个女人拿到了?”
“凌府那边的眼线传回的消息说,凌二小姐的嫁妆是个秘密,整个凌府没人知道在哪,凌婉婉和白氏确实也没找到嫁妆,估计有密室之类的。”
李铭钰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凌芸那个女人命还真硬,逃过了山匪,蛇也毒不死她,原本打算在小巷里办了她,哪知道等来的是凌婉婉还被人救了,到底是谁在坏事?”
“世子,硬的不行,我们来软的吧,只要娶了凌二小姐,那嫁妆还不是得进雍王府!之前传闻凌二小姐丑陋又清白尽失,上次赏花宴一亮相就惊艳了众人,现在不少世家公子哥都对她存着心思呢,毕竟皇商刘氏留下的财富谁不眼红啊!”
“你说的有道理,可凌婉婉那个女人也不是善茬,她知道我想要令牌,若撕破了脸,把我的事全抖落出来,凌芸必定不会嫁我,除非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了她,让她当众失了清白,必须嫁给我,这才能成事。”
“凌婉婉那边怎么办?要如何防止她泄露秘密?”
“她现在攀上了陆长空,最怕的就是让人知道她曾跟我厮混过,明天让眼线偷偷给她房间里放一封信,保准她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