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他手心里的帕子被捂热了散发出一股子怪味。
昨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里全都是凌芸被他压在身下时娇羞欲死的模样,每动一下,她的表情或享受或难耐,惹得他越发停不下来。
他索性将丝帕拿出来,一边幻想着一边贴在身上把玩起来。
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平时克制自持,可自从那日尝过了滋味后,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体就有反应。
该死,都是那女人的错!
帕子上沾得满满的浓稠,如今干了摸起来硬邦邦的,闻着味道也很重。
刚才还被她娘不知就里地攥了一会儿,真是尴尬死了。
尤其是那裤子,晚上梦到了她,结果早上一看,湿糊了一大片,尿过似的,本来藏得好好的,想找机会给洗了,还是被婆子给翻出来洗了,真是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奕儿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要不给他买个丫鬟,暖暖床?”
“刚才府里来了牙婆子,正好夫人跟我一同去瞧瞧。”
“牙婆子怎么来了?府里又添丫鬟了?”
“不是,是大少爷把院里的柔儿给发卖了,那场面鬼哭狼嚎的可热闹了。”
“把柔儿卖了?那可是大少爷的心肝,难道是夫人发话了?”
“那个混世魔王,夫人可不敢招惹,前阵子正闹着要把个清倌给抬进府呢,夫人为了让大少爷收心,八抬大轿娶了丞相府的嫡女进门。也说那嫡女手段了得……”
说到关键处,婆子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萧奕一听提到凌芸,连耳朵都竖起来了,恨不得亲自冲过去问问。
他心急地透过窗缝往外瞧,见两人搬了小凳子坐在那西厢房檐底下嗑起了瓜子。
婆子又道:“那嫡女很有些狐媚手段,光天白日的就缠着大少爷亲热,刚要成事就被柔儿派来的丫鬟给打断了,说什么不舒服请大少爷去看看。”
“说得真真的,就跟你亲眼见了似的。”
“是朝晖院的婆子们爱嚼舌根,她们私下议论时我正好路过听见了。”婆子笑了几声,“大少爷正急着办事哪里想管,人都吼出去了,结果被那嫡女哄着一起过去瞧瞧。结果两个女人一碰头,高下立分,你猜怎么着?”
“嬷嬷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说起狐媚手段,那个柔儿竟然比不过那嫡女,别看人家出自丞相府,勾引男人的功夫可是一顶一的,只娇滴滴地撒了个娇,就让大少爷把光着屁股的柔儿给从床上给拖下来一顿好打,血肉模糊的,那嫡女说,现在就发卖了,不然以后别想上我的床!”
这回轮到赵氏直咂舌,“乖乖,一个大家闺秀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婆子眉飞色舞地道:“这算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和大少爷搂搂抱抱地调戏起来,还说什么夫君真坏,昨晚弄狠了……把那大少爷吓得直捂她嘴。”
“好嘛,这手段可了得,夫人那边知道了吗?”
“刚一嫁进门就能让大少爷心甘情愿地发卖了通房,夫人高兴还来不及。”
再往后的话,萧奕全都听不进去了,心里烦躁不堪。
原本计划着等萧元怀宿在通房那里时,他就过去偷欢,如今发卖了通房,萧元怀就只能碰她一个,他哪里还寻得到机会?
一想到那女人要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享用,心里就不舒服。
早知道她如此水性杨花,那时就不该怜惜她,该狠狠地玩才是!
被这种女人破了童子身,终究还是他吃亏了。
看来,他得想办法支走萧元怀,日日将她压下身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