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之前玩闹些不过是孩子心性,也少不了狐朋狗友的撺掇,烟花之地的女人最是无情,不过是逢场作戏,黏上你这条肥鱼不会轻易罢手,可夫君别忘了,你我两家联姻为的不就是相互扶持?我父亲如今掌管官员任命,给你安排个职位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今日原本很顺利,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纰漏,夫君可得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听凌芸如此说,萧元怀重重地拍了一下车壁,“最见不得我好的就是二房!”
“二房确实心怀鬼胎。”凌芸靠在萧元怀肩膀上,“可夫君别忘了,怡红阁的那位平时不来,怎么偏偏今日我回门的时候就来请?按理,夫君不在,请不到人就该回了,怎么又把侯府里的小厮给说动了撺掇到丞相府里去请人?”
“娘子的意思是……”萧元怀有些咬牙切齿,“她和二房是一头的?”
“这只是推测,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夫君还是忍过这一遭吧。”
“忍?都把我当冤大头了,我还忍?”
萧元怀一激动,不小心碰到凌芸伤口,伤口破裂渗出一些血迹,湿湿黏黏地在衣服上开出一朵血红花,看着有些渗人。
见凌芸受伤,萧元怀让车夫提速,赶紧往回赶。
“夫君,我好疼。”
“都怪我,我们回去就敷药。”
车停在侯府,萧元怀急匆匆地抱着凌芸回到文夏阁。
两个丫鬟连忙伺候着,绿芜端来了纱布和药膏,要帮凌芸换药。
“你们退下吧,我来就行。”
萧元怀让凌芸靠在软垫上,开始解她衣带。
凌芸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还是让红菱她们换药吧,免得你一会儿又要,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呢。”
他的眸色有些暗沉,炙热的气息喷在凌芸脸上,“娘子想什么呢,我保证只换药。”
说着,萧元怀就将她的外衫扒掉随手扔到地上。
【宿主,检测到男主在房顶偷看,请想办法支走萧元怀。】
糟糕!
萧元怀明显要对自己不轨,可男主占有欲又那么强,万一他又把萧元怀打伤了,她可怎么跟秦氏交代?
“别,啊,你弄疼我了。”
“娘子别急,我马上就帮你脱光光。”
“停!我想先去下茅厕。”
“不用那么麻烦,耳房那里有恭桶,我抱你过去。”
“我是伤了上身,又不是伤了脚,我能自己走!”
萧元怀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把她裤子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