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凄苦啊,遭他齐家奸人迫害呀,有没有好心人救救我呀,奴家愿意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您……”
陈清清垂坐在程府门口,便哭泣边用吱吱呀呀的歌调儿唱了歌来,那音调嚎得如鬼哭泣一样凄惨。
程府的人听见哭声,打开了门来察看,发现一女子坐在门口哭泣,立马通知了管家前来,随在其后的程潜,也跟着出来瞧看热闹。
哪知陈清清一见到他,立马扑通上前,抓住了他的裤腿子就不放手。
“公子,公子,您还记得奴吗,那日在人牙市场,您还救了奴来。”
陈清清满眼渴望与慌乱,嘴里还不断出言苦苦哀求着,在外人看来,如此一美人,楚楚落泪,弱若无骨,实在惹男人怜惜了。
程潜沉吟,只想起那天与齐杏一起救下过一女子,只是样貌之类的,已经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应该被收入了齐府了,为何今日在外面哭泣呢。”
陈清清听罢,顿时抹了一把眼泪,凄厉哭喊,“公子,他齐府上下的人都欺负我,他们都冤枉我啊。”
“奴婢好苦。”
她擦了擦泪水,一丝媚眼看向了他,似是无意,似是勾引。
她正诉说着,
齐府那边徐徐都出来了人。
“糟了,清清跑去烦程潜去了。”
齐杏在门上高台瞧见,激动得想立马抬步下地走。
“姐,你现在还不能下轮椅,我推着你走。”
齐峦推着齐杏,后面跟着十几个丫鬟小厮,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程府那边走去。
程潜正听着陈清清哭诉,见他们来了,也随眼望去,静默地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叨扰到程公子了,此女乃我府上的婢人,因犯了错跑出来的,我们这就带她回去。”
齐杏轮椅向前,对着程潜说着抱歉的话,他们两个虽然闹着别扭,可不想自家的事情惹得他的身上。
程潜见那终日把他挡在门外,死不肯接受他的人,如今居然肯如此纾尊降贵来同他好好说话,他当然不能那么,好说话。
“呵,齐小姐,听这女子说,你们齐府欺负她喔。”
程潜冷笑一下,出言怼着她。
“程哥哥,我们哪有欺负她,明明就她,设计推我姐姐下水还想毒害我姐姐!”
齐峦此时忿忿不甘,抢头出来说话。
“不,公子,我真的没有,他们都是子虚乌有,拿着那虚无的证据就来污蔑我。”
陈清清抓着他的裤腿,可怜兮兮地摇头哭诉。
齐杏不愿她再骚扰到程潜,两家关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要被她搅得活络了。
“清清,你先跟我们回去,万大事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成么?”
她作了退让。
“哼,”陈清清冷笑,“跟你们回去,还不是对我重重责罚,哪还有什么好出头路,我不会去,你们亲口说赶我走的,我死也不回去。”
“公子,求你救救我,就收了我吧。”
清清仰头,带着满脸泪痕望着程潜,向他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