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捣乱呢?我就是看赌场死气沉沉的,这才想着活跃一下气氛;再说我顺带也帮了赌场不是?没错,我就是为了帮助赌场,替你们筛选出一些有潜力股的赌家,剔除一些小鱼小虾。
将他们放回池塘里,待日后有了钱,自然会再回来,这样赌场就不用愁没钱可赚了,像我这样头脑聪明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们的老板一定很惜才,说不定我还能成为你们的同事呢?
所以,你们这些狗腿子最好放了我……
在场众人无不嗤之以鼻,赌场的生意,又岂是区区一个赌徒能干预了的,连他们尚且都管理不好一所分区,更遑论诺大的赌城了…这种话忽悠忽悠别人还行,但是他们的老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随从的侍者搬来安乐椅,将椅子擦拭了个遍,青箫手指一抹,碾了碾指尖,自怀里取出蚕丝绢擦拭了下指尖,拿过托盘里的喷雾器,朝椅子一阵喷洒,而后拿过抹布擦拭,他手指摩挲了下。
这才缓缓坐下,烟斗敲在桌子上发出叩叩的响声,青箫面上露出戏谑之色,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易柏万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见人接他的话茬。他眸光一沉,垂下眼睑,麻烦了,这个赌城的老板。
不像其他赌场的老板那么好糊弄,从其设置的赌场入口,以及赌城里面的一切布局。都说明这个老板的心思有多缜密,身侧的侍者替他点燃烟丝团,呼… 他的面上雾气氤氲,一股浓烟直冲他的鼻腔。
咳咳…易柏万受制于人,本来就呼吸不畅,经青箫这么一整,能不咳嗽才怪。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们就来好好算一笔账,青箫一把捏住他的脸,胆敢破坏我定下来的游戏规则,又在赌场肆意捣乱。
你输多少,赢多少;都在我这账本里记得清清楚楚的,这是你欠赌城的巨额债务,易柏万惊叫道:一千五百万,这不可能?他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烈,随着青箫将欠款的账目来源说出。他的心越来越沉…
怎么,还要我一一说出么!青箫收回手掌,给身侧侍者一个眼神,侍者会意,不一会便端来一盆水,他将手搓洗了个遍;换了条新的抹布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又用蚕丝绢擦了擦手,这才作罢。
易柏万眼神呆滞,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局;青箫也是被他给逗乐了,嗤笑一声。赌徒就是赌徒,你能指望赌徒能够克制住自己?说吧,你打算怎么还这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