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喜笑颜开,
“多谢殿下。”
这是给他做脸呢。
“不必。我在这里大家放不开,恰巧宫中还有些事情未处理,便先走了。”
“恭送殿下—”
楼絮带着许淮清和月泷离去,荀晔和陆邪皈也接连告退。
众人想着如今过了这一遭,谁敢和大长公主结亲。
荀晔和陆邪皈的作派,大家都习惯了。
那神秘的白衣男子又是谁?和辛夷公主关系很近的样子。
楼絮领着人回了宫。
荀晔一路上和陆邪皈使了使眼色。
这男的谁?认识不?
陆邪皈轻轻摇头。
看来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
殿下身边何时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荀晔瞧着这人的样貌,心生警惕。
陆邪皈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心中觉得略微有些酸涩。
楼絮打算将这些人都打发了。
等尚婳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好来相商那位前朝皇室的遗孤。
似乎是叫—郁少棠。
若真是值得托付江山的人,她也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如今万般,蓦然回首,总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不如换一种生活。
荀晔继续和陆邪皈使眼色。
谁问?
陆邪皈不为所动。
荀晔:!
看着楼絮,荀晔状似好奇的问道,
“伶伶,这位是?”
陆邪皈也暗暗在意。
楼絮随意道,
“许淮清,我的朋友。我的身体也是他负责调养。”
荀晔手微微的抖了一下,
“怎、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危险!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这个许淮清。
可见对这个人十分信任。
而且他和陆邪皈两人全然不知。
“很多年了。他这个人不爱交际,又喜欢四处云游,便没有机会让你们认识。”
许淮清站在楼絮身旁,闻言配合的一笑,
“今日实在是一个意外,有一味药通人性,跑入了侯府,这才不得不去一趟。未曾想给大家添了麻烦,尤其是月小姐。”
荀,陆二人心中咯噔一下。
这很不妙。
两人对视。
他们针锋相对,别被藏在暗中的人偷了家。
月泷却连连摆手,瞧着难得有些脸红,
“没关系。”
楼絮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头大,
“你还是先跟着梳云去梳洗一下吧,别让颜姨娘担心。”
月泷闻言点头,跟着梳云去换衣服,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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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谈大长公主收到消息,打砸了满屋子的东西,神色骇人。
平静下来的她坐在桌子旁,吩咐道,
“去,联系那个人。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先皇走了,谁都可以欺负到她头上了。
不过是个外面的野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