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常愉看着木头剑上阿爹给刻的名字，他才刚刚会写自己的名字。

傍晚时，鸳儿给小长玉送来了饭菜，“长玉弟弟，可不要赌气饿肚子，今个就这一顿饭了。”

鸳儿给孙常愉放下饭就离开了，这孩子也是懂事，四五岁被卖到楼里，离了家，也不哭不闹的。

次日清晨，便有姐姐们敲门，“小长玉，还未曾上学堂吧?”

“鸳儿妹妹，你瞧，小长玉还害羞呢。”

鸳儿看着那个孩子，一脸冷漠，分明是厌烦的样子。

见着那小孩子不说话，姑娘们也沉默了一瞬，要不是命运多舛，谁会想在这种地方。

“小长玉，阿姊们教你识字好不好？”

“像夫子一样？”

几个女孩笑着回他，“对呀，今日楠夫子教你识字，明日鸳夫子教你弹琴…”

这些女孩子大的也就十九二十，小的十四五岁，每一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本来，这赏月楼的东家是三皇子，收集情报的活计一直干的很隐蔽，可是后来三皇子夺权失败不说还搭上性命，这赏月楼最大的东家也就成了周秀。

本就是效忠与皇家保自己安生，天下到了女子手中，周秀也觉得自己也跟着威风起来。

后来传说陛下登了仙界，她可是不信，说不准是那几个大臣联合害了陛下，然后将国事揽下呢？

想到这周秀连忙摇头，这要命的想法怎么能在她脑袋里出现？

相比起京城里那些个添香楼，妙音馆的个个庸脂俗粉，她这赏月楼可真是一股子清流。

当然，要是有什么达官贵人想要与佳人共度良宵，也要看看她赏月楼的佳人愿不愿意，上一任花魁就被一位贵人以一千五百金赎走了。

“我还想学剑。”

鸳儿摸了摸小长玉的脑袋，“愉儿，好好学眼前的，学的好了周妈妈会请人教你的。”

孙常愉用手指抚着木剑上的字，看着外边繁荣的街景，想要回家，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

修仙界。

刘澈又一次打坐结束，她觉得总是少点什么，自己已经学了阵法，炼丹等等好像自己还缺个灵宠？

“慕容景，你说哪里有卖兽蛋的？”

苍灵镯将这句话传给了慕容景，慕容景正拿着跟狗尾草逗一群猫玩，周围是一群异兽无聊的看着他们。

慕容景挑着眉环视了一圈没有听见刘澈说话的兽兽们。

“兽蛋？”

“要不然你进苍灵空间看看？”

慕容景的声音缓缓从苍灵镯内飘了出来，这一堆兽，虽然刘澈都可以使唤，但是谁是她的本命兽他不知道。

不如让她自己选，要是都不是本命兽，大不了出去历练的时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