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斯离去,赢政当即躺了下来,轺车里面空间庞大,自己将近两米的身高,也能惬意伸展自如。
主打一个舒适怎么来。
通过与系统的深入交流,气运王朝有个最大的优势。
通过天下黔首的香火,可复活死去的文臣武将,这才是赢政建神武庙的主要目的。
而且还会主动根据他们之前生前的能力,配套最适合他们的功法。
这才是最吸引他的存在。
要知道,这些先辈只要复活,比当朝文武更加适合当成秦国的底蕴。
因为即使有着气运的加成,他们也得重新开始。
而复活的先辈却如同开挂一般,直接先天拉满啊。
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来过渡,特别是现在单纯的靠着自己的威望在镇压天下。
大量的的徭役已经耗尽了民心,只能以一场神迹来改变天下黔首承认大秦的正统。
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能简单点的完成,为何要费心费力呢?
想要复活先辈和大秦精锐,这一切都需要气运值。
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提升气运值,才能浪出花儿。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不是说说而已。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再加修建城修渠修路,战后重建,这一切都把大秦祖辈的底蕴都耗的差不多了。
目前国库早已入不敷出了。
揉了揉脑门。
有些无奈,政哥是爽了,但留下这个摊子,没有大手腕的人真的难以平渡过二世。
怪不得胡亥位后,横收暴征各种苛税。
感情是国库空虚,支撑不了他享乐的花销啊。
过了这么多天,对于赵高,胡亥,李斯,这些人都没有区别对待。
莫须有的事,他干不出来。
但该敲打,还是得敲打,最少断了赵高的念想。
赵高所做的一切,基本是在自保,在他看来,没有人不想活着。
只是权势容易让人迷失啊。
政治是残的,站错队,最终落得的是身死道消。
“赵高。”
身为始皇帝的中车府令,自然是名技术娴熟的老司机,虽说很少亲自动手。
随时等待始皇帝的传令才是他的正事。
来到轺车内部,看到毫无帝皇威严的始皇帝,帝袍半解,随意半遮着,有些惊讶。
侍候了始皇帝几十年,从来没见他如此模样过。
如若不是对于始皇帝相当熟悉,恐怕都会觉得是换了一个人了。
立即躬身行礼道:“参见陛下。”
赢政没有开口,赵高同样保持着原先的礼仪。
这可苦了赵高,难道是自己惹了眼前这位主?
在大秦帝国,没有能以一颗平常心面对始皇帝。
就在赵高忐忑不安的时候,赢政才飘飘然的开口道:“赵高,你跟了朕多长时间了?”
赵高听完,心里有些颤抖,但还是不假思索道:“陛下,自陛下九岁回秦,一直至今。”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赵高,身为朕的贴身内待,应该是了解朕的存在。或许,朕当初不该让你成为胡亥的老师,才让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赵高听完,内心惊恐不已,再也保持躬身行礼的姿势,直接跪下,头贴地面道:“陛下恕罪,臣万死。”
对于始皇帝,赵高非常的清楚,他不用你解释,能说出来,就证明着你有罪。
这是不争的事实,强行解释只会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赵高,身为朕的贴身内待,朕的诏令都是你书写,又手握传国玉玺。参与储君之位的争夺,一旦朕来不及立下太子,或立的人选与你的利益不符?是否会以玉玺下诏篡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