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依旧很好吃,如果两个人没有一直盯着他的话就好了。
祁终全当没看见,低着头,一脸满足地吃完以后还摸了摸鼓鼓的肚子。
巴兹尔也手欠地过来摸了摸,然后又老实地说:“嗯,胖了。”
祁终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茫茫然的看着他,感觉心被戳了一万刀。
伯纳德看着欲哭无泪的祁终,瞪了巴兹尔一眼。
“少在这儿逗弄人。”
巴兹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盈盈地看着祁终委屈巴巴的脸,凑过去眼巴巴地看着他。
“吃胖点儿好,现在有点太瘦了。”
虽然说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但是巴兹尔偶然间握过那一掌细细的腰。都让人有些担心,这么瘦的人会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
祁终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端着自己吃饭的碗要放到水池里面。
“放着就行,我哥来洗。”巴兹尔理所当然地看着伯纳德,充满暗示。
不做饭的人就应该去洗碗。
当然,这条规定不包括祁终。
他就在那儿坐着就行。
祁终:如果让我洗的话,我也不会洗(??ω?? ?)
祁终乖乖地“哦”了一声,又坐回了位置。
总是会有一个人和他处于另一空间,但是祁终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晚上看着两个房间,还以为兄弟两个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
人质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待遇,但是祁终经历了一晚上的善待,已经逐渐膨胀了。
他现在是祁·钮钴禄·终!
直到两个人都跟着他上了床。
“你是不是更喜欢我?”伯纳德抱着他,带着点洋洋自得,“今天最先翻的也是我的房间。”
不是啊我都是随机挑选的。
祁终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