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么对我的,害的我夫郎哭成这样,你还装什么可怜。”
周老头被陆行安风风火火的拉到冯家。
老头子人都没站稳。
陆兰就立马拉冯曼过去。
“您给诊个脉,看看她是不是有身子了。”
周老头一瞧这情景,就知道事不小。
他坐下来,给冯曼诊了脉。
冯曼也不挣扎,如同木偶一般呆坐着。
柱子心急,忙问:“周伯,咋样?”
周老头皱眉。
“你这姑娘怎么把身子糟蹋成这样了,你别说有身子了,月信都不来了吧?”
冯曼就呆呆的坐着,什么都不答。
柱子不管别的。
听周老头说她没有身子,就赶忙扭头看林意。
“小意,你听见了,都是她想讹我。”
林意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冲动了。
他看着柱子,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柱子忙哄他:“别这么说,也是我要当烂好人,才惹了祸事。”
事情解决了,他们一家一刻都不多待,扭头就走。
冯曼在他们出院子的时候大声哭了出来。
禾苗跟在后面,觉得唏嘘。
要是当初真的喜欢柱子那就别点头嫁出去啊。
如今过的不好,更不该来破坏别人的家庭。
害了别人,自己也丢了脸面,到底图啥。
陆行安见他皱着秀眉。
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后脖颈。
禾苗抬头看他。
陆行安趴在他耳边说:“放心,我才不会借钱给别人,谁都别想讹上我。”
禾苗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陆兰走在前面,也隐约听见了。
“就是,扔了也别当烂好人。”
柱子生怕林意听见。
忙回头冲几人使眼色。
几人回了陆兰家,柱子守在屋里跟林意小声的说话。
他们刚到,陆丰跟王菊就来了。
人还没坐下,江怜跟李宁东也赶到了。
都是一个村的,有一点事立马都能传开。
陆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江怜觉得冯曼怪没脸面的。
“从前我觉得这姑娘不错,怎么嫁了回人就大变样了。”
王菊也说:“就是。”
李宁东则觉得这事还得怪柱子,没事瞎借什么钱。
陆晓在一旁听着,他也觉得人都会变的。
就比如禾苗,比如王菊。
再比如……陆玉。
想到这陆晓就说。
“我那天看见陆玉了,她跟她娘趁着天黑走了。”
说到这个王菊也觉得奇怪。
“可不是,她娘俩整天躲在屋里,都不出门,怎么趁着天黑走了。”
江怜抿了抿唇,他倒是听了些风言风语。
可不知真假,他也没说。
几人坐在门口说了会话。
禾苗就让他们晚上去家里吃饭。
昨天的席面剩了不少菜,好一些的禾苗就给大家分了。
可家里还是剩了一大盆。
现在天气热,不吃了就可惜了。
等中午吃完饭。
禾苗就把糯米泡上了。
他今天泡的糯米多。
打算做三桶米酒。
陆行安今天揣着大荷包出去,再回来时就剩下二两不到了。
这两个月盖房子,也没上山,家里买菜买米的开销全靠禾苗的酿的米酒来维持。
陆行安捏了捏荷包。
荷包空了,可房子起来了。
再说,这银子怎么花的他就怎么给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