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他们都有些眼熟,这几天来这些天,同样的问题,这两个人都问了一遍。
两人才来了几天,他们两个人却已经闻名了这步丘镇里里外外所以有人。
别人将这两个人当成了扫把星,有多远避多远。
这时,却见酒楼里走出了一个人,不小心撞到了靠在门边的林霄。
哪料林霄背后的包裹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装着的铜钱噼里啪啦潵了一地。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吗?”二狗子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一边捡着满地的铜钱一边破口大骂。
却见那人,贼眉鼠眼,两颗大门牙突出,暴露在空气外面,长得很是奇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些碎银两,就当作是补偿了。”说罢,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银白色的小石子扔进了还在弯腰在地上捡铜钱的林霄怀里。
林霄一愣,看了一眼手里的碎银子一眼,再抬头看去,却见那人早就没影了。
戌时,天已深黑,镇里灯火早已熄灭,路上除了一些正忙着往货船上装货的一些劳夫外,已经没有了别人,两道身影从大道上飞驰而过,两人直出镇外,闯入了一片密林里,却见前方有另一个人,贼眉鼠眼,嘴里张着两颗门牙暴露在空气里。
“两位朋友找在下多日,特邀此一会。”那人说道。
“谁和你是朋友,咱们啥时候找过你了?”二狗子破口大骂,不依不饶道。
林霄亮出了那颗碎银,再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碎银子,这分明却是一块普通的白色碎石子,上面有用小刀刻出的一行小字。
今夜戌时,镇外密林中见。
“这位大哥,引我们兄弟二人来此,是为何意?”林霄也不禁问道。
见这场面,那人倒也是一愣不禁问道:“难道你们两位不是在找我的?”
林霄和二狗子两人对看一眼,更是有些迷茫。
“你们这几在镇里连番问人,可不就是打探一些消息吗?而在下便是那为你们找消息的人。”那人也不打哑谜了,回答道。
“这天底下,还真有专门帮别人打探消息的人不成?”林霄惊讶道。
“看来二位是从偏远乡下前来,我倒也是能够理解这些天你们这些让人笑掉大牙的行事了。”那人也不遮掩,好似想通了一般突然放肆大笑道,“两位兄弟,去问那些平民百姓,他们怎么会了解这江湖秘闻,又怎敢去打探?他们又不会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没有实力强劲的靠山,那些人能告诉你们些什么?”
那人接着说道:“我原以为你们二位是借此向外放风,引我出来,却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林霄好似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免心中好奇道:“意思是说,你能告诉我们想知道的消息?”
“自然。”
“阁下怎么称呼?”
那人摇了摇头道:“无可奉告,我们这个行当本身就有一定危险性,若不是平日里的贵人找来,或是特定的联系方式,我等都不敢露脸,要不是你们二人在镇里大闹了一番,在下也不敢倒此来约见你们。”
“那么……我们该怎么称呼……你们?”林霄已经意识到了,像眼前这个人一样专门去打探消息的人,这世界上还有许多,隐匿地比较深,类似一种职业,也可能是一个团体。
这个群体都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方式,若是平常人想找到他们去打探消息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们的出现,很可能会受到别的帮派或者因为同行的告密而遭到追杀。
“外人称为我们这一行为‘风眼’,只要有足够的银两,我可以为你们打探到你们任何想要知道的信息,小到平民百姓家里母狗生了几条狗崽,大到朝廷里的局势。”
“我手下到是有一条关于‘赫鲸帮’的消息,不知道你们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价格买下它。”那人眯起了小眼睛一双鼠眼在林霄和二狗子之间来回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