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后方,老七手持长刀偷偷摸摸的翻过围栏来到山脚下,出了军营后手不离刀一路狂奔,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了之后掏出怀里的锦囊,郑重的打开。
在他映像里无论遇到什么大问题几位哥哥都是轻松随意,哪怕是那几回面对必死的局面几位哥哥都能谈笑风生,谈笑间杀人如割草,还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又是要悄然出军营,又是神秘的锦囊,这次到底是什么事会这么严重?
因为禁张,开锦囊的手都微微有点僵硬,等打开锦囊后僵硬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看到锦囊内容后的老七更是全身颤抖,一把就把锦囊和里面的信抛在空中,刀光闪烁,信纸和棉质锦囊被切的粉碎,随风散落飘远。
愤怒,实在太愤怒,这愤怒不是来自于五哥的欺骗,是责怪自己为何如此单纯,再回想刚才,六哥听到五哥所说的话一点不懂容,想必是一开始就识破五哥的诡计,而自己怎么就这么单纯。
几兄弟一起出生入死好几年了,从来没有责怪其它兄弟的时候,出问题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平时也打打闹闹开玩笑,所以老七并没有真正生五哥的气,只恨自己太单纯。
对着锦囊宣泄完愤怒之后,心情也就平复了,唉声叹气的对自己小声说道:“老七呀老七,可怜是你乃善良的羔羊,却认了一群邪恶的夜叉为兄长,真是为难你了。”
既然都已经被骗上山了,就这样空手下山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一路紧张,老七就按照锦囊里所说去砍一节树做砧板,还好这山上大树林立,找一棵合适的大树并不难。
军营里,食堂后,厨房中,饭菜都已做好,不过谁都没有开始吃,而是围在一起争执着。
“我认为老七回来一定会找五哥单挑,说不定现在正暗暗发誓要将五哥扒光了在军营游行呢!”老六一如既往的不嫌事大的说着风凉话。
性格更稳重的老二反驳道:“不会,老七和老五两个单挑胜负在五五之间,没有必胜的把握应该不会这么冲动,应该会隐忍不发。”
听到二哥这么说老五反驳道:“什么叫五五之间,我比老七还是要厉害那么一点点好不好。”
老三则奸笑道:“要不咱们赌一赌,老七如果回来找老五单挑就一赔二,单纯放狠话一赔三,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一赔四,还有砍砧板回来和空手回来都一赔二,老大做庄怎么样?”
几兄弟都望着周长风,周长风也没有让兄弟们失望,道:“可以,我做庄,赌注一颗人头,一人只能下一注,下注了不能改。”
几兄弟开始哄闹起来,老六大声说道:“哥哥弟弟们,我觉得以老七的性格绝对要找五哥单挑,相信我,老大,我赌老七回来会找五哥单挑。”老三老四都觉得老六说得有道理都跟着下注。
只有老二沉思一会道:“我觉得老七不会,最多和老五抱怨一下,大哥,我赌老七回来会和老五放狠话。”
老八同意老二的观点说道:“二哥说得有道理,七哥心里还是很尊重哥哥们的,大哥,我跟二哥买。”
老二一把搂过老八的肩膀说道:“看人家老八多聪明,跟着二哥走大鱼大肉大碗酒,你们就等着饿死吧!”
几兄弟都下注了,就主人公之一的老五没下注,大家都看着他。
在几兄弟的注视下老五脑袋一昂,说道:“老七是个懂事的孩子,心里也尊重我这个哥哥,我赌他会当什么事都没有,还一样嬉嬉笑笑的。”表面上自信满满,其实心底没一点把握,为了面子也只能这么说了。
大家都去下注老七会怎么样了,事情主因的砧板倒没人关心了,一颗人头的赌注不小,也不大,每次上战场几兄弟都是战场上的杀人魔王,次次都有人头入账,就算是最晚加入的老八,放出去都能凭军功成为千夫长,做个小将军。
几兄弟议论的焦点老七,此时正抗着三块才从树上切下来的砧板回营,一颗大树齐地横切,一刀就被砍倒,不过老七只取了最粗的一段切成三块,又用藤蔓绑起扛着回营。
回到食堂厨房,几兄弟围着桌子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这样对视着,谁都不说话,周长风他们不说话是因为为了保证公正,规定不能说话,老七不说话是因为刚刚才被坑,这次绝对要冷静,不能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