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后扯了越前龙马的脑袋,越前龙马眼神还十分不服气,嘴里更是嫌弃,“呸!”
迹部景吾额角一跳,很明显的牙印,还有水渍,他向来洁癖,
这事不能善了了。
越前龙马奇怪面前的场景,和他所闻所见全不一样,
这时,迹部景吾出现,头发居然那么短,不过那自大狂妄的气质倒是一如既往,
“怎么样,当本大爷的女主角。”
“什么?”越前龙马听不懂,
“奥菲利亚。”
“不要。”
清晨,
精致典雅的床铺上,两个相拥而眠的人,
越前龙马从梦中醒来,感觉到阳光的温度,看着时间已然快正午了,果断脱离迹部景吾的怀中,立刻活动身体,发动内力。
回来了,
越前龙马狠狠盯住迹部景吾,此仇不报非君子!
越前龙马拿着剑轻轻抵住迹部景吾的脖子,上面不止一个牙印,牙印还带点浅浅口脂,
昨天迹部景吾疯了,
两人疯狂互咬,跟个稚子一样,
不解气,实在不解气!
越前龙马收回了剑,
在迹部景吾卧室里翻找,
总算找到了盒胭脂,
伸手随便抹了点,他可不是迹部景吾,一点不会用量,
随意抹上了迹部景吾的唇,
又要在迹部景吾眉心处抹,很快手被握住了,
“你在干什么?”
迹部景吾醒了,
醒了更好了,越前龙马一手撕下床上的纱橱,
迹部景吾怎会素手就擒,
房间外恭候多时的仆人,听到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一阵感叹,昨天晚上就闹到深夜,今天早上还这么有力,
不愧是公子景吾,
仆人心中钦佩的公子景吾,被越前龙马整个绑在床上,
“今天,我饶你一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迹部景吾眼中愠怒,当时就该直接废了这人的武功,无需怜悯。
越前龙马用胭脂再迹部景吾脸上画画,
内心出了口气后,给自己做了个面纱,他的脸上还有里啊牙印,不能被人看到。
迹部景吾看出越前龙马的走向,
“不许动那短耳鸮。”
越前龙马听言盛怒,“那是我的。”
“是我的。”迹部景吾语气不相上下,“那只短耳鸮,是自己闯入吾这里的。”
当时他在下笼捕雪鸮,眼看那雪鸮要中计了,突然冒出一只短耳鸮,把陷阱给用了,那雪鸮看到后更是一只徘徊此处,却十分小心,没再中计,
本来他想直接煮了这只不知死活的蠢禽,可是看到那双眼睛如此像越前龙马,就忍不住关在笼子养着身边。
“哼。”越前龙马一剑劈上笼子,没劈开,“钥匙呢?”
“没有。”迹部景吾不配合,这只如今短耳鸮就是他的了。
“那你要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越前龙马威胁,剑指窗户,
最后越前龙马拿回了短耳鸮,迹部景吾被困在床上的样子,也被一些下人看了去。
月优樱听到公子景吾新婚十分激烈,脸色一变,本来去见王后的时间被耽误了,如今又这样激烈?
有点,
演不出来,
于是月优樱先去见了迹部景吾,商量如何解决,
就看到迹部景吾脖子和下巴上的牙印,至于迹部景吾的脸,那是他死死护住才没有被咬,他最宝贝的可就是那张脸了,
月优樱受到了人生巨大的挑战,
她有点后悔,
这样要是传出去,她就成了不知礼节,没有轻重,以色侍人的女徒了,
“你戴帷帽吧。”月优樱对迹部景吾的尊重渐渐消失,
“我去王宫,戴帷帽?”迹部景吾觉得此法甚蠢,
好嘛,名声没了,月优樱认命,
虽然她好奇迹部景吾心中之人是谁,但是他们达成了协议,便摁住了心中的好奇心,她是真想知道哪位女子如此大胆,可惜,不能见见膜拜一下。
临近日暮,月优樱才和迹部景吾一起去王宫,两人本来想着,多热敷会儿时间,印子会消,结果,印是没消掉,还变紫了,更明显了。
迹部景吾在马车上想起昨夜,越前龙马咬的是真狠。
月优樱听着迹部景吾突然的笑声,表情冷漠,都不想看他一眼,跟个花孔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