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和他的皇侄子沈介音是同年生的。
十六岁那年宫里先给沈介音安排了侍寝的人,但是被拒绝了。
沈介音的意思是想要自己选的人,便叫了宴卿鸣去宫里,想要旁敲侧击的和他说这件事。
不出所料,宴卿鸣拒绝的更彻底,沈介音胆敢再多说一句怕是要挨揍。
也就是在那一天,进宫来的沈争堂看见了和沈介音说话的宴卿鸣,还好死不死的误认为宴卿鸣是宫里安排给沈介音侍寝的人。
一眼误终身,沈争堂像是魔怔了,满脑子都是宴卿鸣的身影。
就在宫里人说起沈介音把侍寝的人赶出来的时候,沈争堂想都没多想就说太子宫里赶出来的人他要了。
回到王府,满心欢喜的等着喜欢的人出现,却没想到见到的人和那天一见钟情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沈争堂只是个小王爷,身份和地位没法和太子比,更是没法像太子一样任性妄为。
即便不是沈争堂心仪的人,但也只能将错就错。
想着皇族的男子都要走这一步,沈争堂便也释怀了,没有喜欢的人那就谁都一样了,直接留苏怀乡在王府住了两个月。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久到沈争堂见到苏怀乡的时候都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还有过这么一段经历。
沈争堂不敢说谎话,老老实实的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前因后果给宴卿鸣解释了一遍。
并且着重说明了当初沈争堂他看上了的是宴卿鸣,至于后面和苏怀乡发生了一点什么完全是皇族规矩,无关感情!
宴卿鸣听完没说话,盯着沈争堂看了半天,看的沈争堂心里七上又八下的。
“老婆……”沈争堂想要拉宴卿鸣的手。
宴卿鸣不着痕迹的躲开,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
“老婆别生气好不好。”沈争堂看得出来宴卿鸣不高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能因为我年少无知做过的事情来生现在的我的气啊,我跟你成亲之后可没……”
话说一半,沈争堂就蔫吧了。
“成亲之后可没什么?”宴卿鸣依旧盯着沈争堂,“可没少纳妾是吧?倒是也不多,就墨青一个而已,花灵可不算成亲之后,他跟我一天进门的,洞房花烛你陪的是他可不是我。”
宴卿鸣有点嫌弃他自己,多大点事嘛,以前没因为这事生过气,现在怎么就开始翻旧账过不去了呢。
烦!
宴卿鸣讨厌为了过去矫情的自己,沈争堂则是因为那点黑历史吓着大气都不敢出。
老婆的手就在眼前,沈争堂想拉他手,刚才宴卿鸣明显躲他,但是沈争堂还是要再试一次。
沈争堂伸手,宴卿鸣起身。
不光不给拉小手,这架势是连陪在他身边都不愿意了。
宴卿鸣转身要走,沈争堂一个飞扑过去抱住他,急道:“你干嘛去?我这认真的认错呢,你别走!”
“认错?没必要。”宴卿鸣想要拉开抱着自己的沈争堂,“我要去找秋月,放开我。”
“我跟你一起去!你找秋月干嘛?身体不舒服吗?”沈争堂一副宁死不撒手的模样。
宴卿鸣再次试着拉开沈争堂的手,又失败了,无奈道:“你放开我,我去找秋月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