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混混的脑袋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们还站着的身体！

“啊！”这下四周的人，都被这惊悚的一幕吓的半死，此时恨不得爹娘多伸出一条腿，赶紧往家跑。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那位被救的小姐还想对戴斗笠的女人行礼道谢，结果被身边的丫鬟架着拖走了。

“无关的人都走了，你还不动手？”常山继续用脏兮兮的手抓着牛肉往嘴里填。

“你知道我下不了手！”九鸾取下斗笠露出精致的脸庞，而它那双闪闪有神的大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她是心疼，看着常山的颓废和他脸上的那道恐怖的疤痕。

“凤凰堂终究还是要动手了，我也没有再挣扎的必要了！”常山苦笑着把坛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了下去。

“你们都知道是这种结果了，当初为何还要做？”九鸾无力的看着常山，她是有好多话要问，最想问的是，当初他们相遇后，常山为何要不辞而别。

“我们被人骗了，当初八大家无人知道，英国公府的邢老夫人就是凤凰堂的主人，如果知道，谁还会担心她儿子会来查账，八大家族，那些见不光的生意，凤凰堂和摩尼教都有份，直到最近，段斌才告诉我里面全部实情，可是大错已筑，悔之晚矣啊！”

“所以你就如此颓废？”

“呵呵，作为凤凰堂的头等杀手，你的话太多了，干完这单，你就退隐吧！”

“你死了，我会陪你的！”九鸾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常山，每滴落下的泪珠在月光下都如玉珠一样晶莹剔透！

“别，好好活着吧！我的心早在十六年前就死了，现在犹如行尸走肉，死亡算是一种解脱，而你不同，你还有自己的未来！”面对自己曾经辜负过的女孩，常山的内心无疑充满了负罪感。

“十二年前我的命是你救的，后来你离开了，我的心也同样是随你而去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又何尝不是一副空躯壳！”九鸾说完嘴角流出一道黑血，整个人躺在了常山的怀里。

“鸾儿，啊！老天爷，你为何如此不公，我的错，你为何要去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