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的时候,就有点晕晕乎乎的。张冲和马云萍就不让他们再喝了,剩一瓶回头再喝。
从知青点出来,推着自行车,各自回家。
此时距离田润生穿越而来,已经快一个月了,黄土高原也来到了10月底,天已经冷了。
这一个月中,润生的收获不多。
一个是和金波、少平的关系更紧密了。现在已经成为“铁三角”。另一个就是酸枣仁卖了点钱。自己有了私房钱。
少平家多了一笔额外的收入,相信日子会好一点。
回到家中,田福堂和润生妈都在。
田福堂闻到了润生身上的酒气,就问“去哪了,怎么还喝酒了。”
“去知青点了,金波的师傅张冲叫我们去的,他们好像准备走了。”
田福堂听了,没有再多说什么,知青要走的消息,他作为大队支书当然知道,上面已经有人打过招呼,在办手续了。
而且,润生最近给田福堂一种有了变化的感觉,具体什么地方变了,不好说,估计是孩子慢慢长大了。
至于润生喝酒了,他还有点高兴。润生性子太软,没有主见,老感觉不是能够顶门立户的。孩子今天喝酒了,就说明孩子长大了。
能和北京知青喝酒,更是一件好事,那是北京人啊。
男人就得在外面多摔打才能长大。润生妈就是太惯孩子了。就一个男娃,他当然也心疼,但孩子总要长大。
第二天,早上醒来,润生的头没有怎么疼,虽然第一次喝酒,但喝的毕竟不多,就是口有点渴,但是当他从口袋掏东西的时候,发现多了5元钱。
他知道一定是金波偷偷放进去的。
又上了三天课。
第四天的下午放学的时候,润生等来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大家别想歪了,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还是个胖子。
但润生却依然很高兴。表面却不动声色。
他走上前去,打着招呼“胡叔,您来学校干什么呢。找人吗,我帮你去叫,同学我基本都认识,还是找老师?”
“你个娃,不找别人,就找你,这两天怎么没去胡叔那坐坐。”
“啥事?”
“到我那说”。润生只好让金波和少平先回去。
胖炉头来到上次来过的那个窑洞。
一坐下,胖炉头就问:“上次你给我的那个黄泥一样的东西,还有没有啦。”
“有,我朋友给我的还有,但是不多了,我明天带给你。”润生说道。
“不是你的?”
“不是”
“你朋友那还多不?”
“我不知道,没有问过啊”
“那你回去问问,看还有不,有多少,再给胡叔匀一点,不瞒你说,喝了那个之后,肠胃舒服多了,晚上睡觉也好了,”胖炉头说到 。 “我兄弟喝了也说好,还有一个经常从省城跑草原买羊的司机,我们关系很好,上次路过,给他弄点尝了尝,今天从草原回来,也想要。”
“那我问问,但是胡叔,我家的明天都给你带来,朋友家的,我也不好意思老问人家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