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智子的发簪遗落,经过的地方有餐厅,房间,还有刚才冰敷的地方。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又是走出一步
鞋子落在红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踩踏声被毛茸茸的毯子给淹没。
“至于那副牌组里面的内容,其实并不太乐意去相信,但是因为来这里后见到了诸多奇异的事情和东西,所以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
向前迈出了一步顿住,变成踩顿在地上停止了向前的行走。
“究其根本还是要找到发簪,但是为什么我又重新回到原点上了,好像对我的规划没有任何的帮助啊!”
双手抱头挠了挠,他现在感到非常的抓狂,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想了,又好像没想。
“怎么了?好像看你有些心事,难不成是遇见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从刚才开始就在这这里自言自语,还有现在的这一副挠头苦恼的模样呢。”
拐角处走来一个身穿深色长袍,头上有一块黑布蒙着眼睛,上面有一些奇怪符号的男人。
伊莱现在背靠着墙,下巴微微抬起,双手插兜。
语气饶有兴致的向着卓矢询问过去,似乎对于他苦恼的事情起因和过程十分感兴趣。
瞬间往后退了一步,他感到自己好像被看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尴尬。
他向来是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就算是要解决事情,那做完后总觉得欠了莫大的人情,终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这样的心理和姿态伴随着他之前的生活,足足盘踞在了他身边,直到现在依旧。
“或许你可以把你的心思放空一点,专注于某件事上面,不要去思考其带来的后果,以及中间会遇到的困难和对自己的责问。去干就好了,如果不如意,那也得等到最后吧。”
伊莱笑了笑,率先开口。
几乎是要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所讲述的点似乎也是围绕着他苦恼的地方,这使他茅塞顿开。
“但是我还是很害怕,我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低下了头,他又开始了自我的怀疑当中。
但是这放在伊莱眼中也只不过是小问题,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便开始了下一轮的解惑。
“其实如果不带有其他视角的话,你现在一定是拿着那个东西的人,没有丢失,只有等到那一天的节目才会向你所承诺的人展示出。”
笑了笑,说的话顿了顿,一只手抬着下巴,似乎是在开导他,又是在循循善诱。
“所以嘛,这并不是命运啊,你的命运有很多种,现在你所面临的不就是两种吗?又或者是三种,这第三种呢就是未被揭开的幕布了。”
卓矢的瞳孔缩了缩,他感到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或许不该被束缚在对自己的责问当中,和对自己的责怪。
时间还没到,他还有很多时间去寻找多种解决的办法,还有后果的承担相应的对策。
就算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也得有做出应对后果付出的对策,才算得上一个失败中较为成功的办法。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在最坏中做到最好。
那既然还没到那种地步,那就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到最好,尽量的避免最坏。
“所以你明白了吗。”
轻轻笑了笑,伊莱又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长袍肩膀上面的半边披风垂在身后,不显得衣服装饰冗杂,反而是感到有一股英雄气概。
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静悄悄的,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声音,静悄悄的。
“毯子质量真好。”
蹲下身子来,伸出手在地下的红毯上摸了摸。
……
闲来无事到了花圃当中。
之前还在那边见到过的稻草人,已经不知何去何从了,只留下那一片比较空旷的黄土,裸露在那边形成一个方格子。
“挺早啊,但估计已经不早了,看来先生你还是很喜欢赏花嘛。”
艾玛正在拿着个花洒,弯着腰倾倒着里面的清水,洒向那一片开的正茂的花团当中。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射了进来。
那如精致玻璃景观的玻璃,有一些棱角的地方把阳光给散射的成了原光谱。
彩虹色的条纹光斑就这么映射在花田当中,还是别有一番在原有的颜色之上加上一层氤氲的轻纱一般奇幻。
“是的,我当然很喜欢花,毕竟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尤其是你养的花,嗯,那也肯定称得上漂亮吧。”
艾玛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只手掩着嘴。
那么的突然,把他搞得一脸懵。
“就不要说的那么正式了,也不要这么紧张,就正常的说就好了,你说的太过于正式反而还让我一时无法理解呢,就直接夸我养的好就行啦。”
尴尬的挠了挠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同意,或者是拒绝,把话题牵扯到了别的上面。
“这边的话,在平常的时候是谁养着的呢?”
“也许是这边管家吧,虽然管家有一些脾性喜欢看书或者是运动,但是也不乏爱养花的嘛,不排除这种可能。”
走了进中间那一个大青蛙的石墩子,看起来还是有点正风水的味道,这里原本空旷的地方,有了这个青蛙就正了过来,变成有动物有植物的一番景象了。
“或许吧。”
抬起手掩了掩那穿透玻璃过来的光线。
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刺眼,而艾玛就站在一旁的花圃边上。
“啊…如果以后的每天都在这里该多好。”
在一旁张开双臂拥抱着这过滤过的暖黄色阳光。
艾玛发自内心的说了出来。
“我也希望这样我就不会焦虑于将要面对,可能丢东西之后受到的责问。”
在一旁的卓矢心中默默附和。
但是想的却是逃避问题,不过他还是想去尽力的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