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是李元斌作的妖,张长弓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吧台上,咬牙切齿道:“我定不会饶他。”
当听到她被李元斌囚困在加拿大,生孩子险些要了命,为了孩子吃的种种苦头,他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紧紧地拥抱住她,“喵喵,都是因为我无能,才让你受这么多苦,你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
“李元斌,等着瞧,我会好好收拾他的。”张长弓红着眼,说着狠厉的话。
“现在他在加拿大发展的很不错,势力很大,遇到他你还是不要硬碰硬,以免吃亏。”丁洛妙担忧道。
“那是在加拿大,回中国试试,看我弄不死他。”张长弓不屑道。
丁洛妙最看不得他耍狠斗勇,以为自己多能耐,若不是他当初气自己,她又怎么会跑那么远,被李元斌钻了漏洞。
“你那么能耐,怎么四年了都没能找到我?”丁洛妙冷冷地刺了他一句,杀一杀他嚣张的气焰。
听了她说的这句话,张长弓眼底微微一暗,脸色胀成了猪肝色,觉得自己的脸在老婆面前已经丢尽了。
这或许会导致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在她面前抬起头了。
丁洛妙见他刚刚还雄赳赳昂昂,不服天不服地的,因为她的一句话却瞬间蔫了的模样,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怕再说下去会伤了他的自尊。
毕竟男人都是自尊心极其强烈的动物,张长弓尤甚。
故而话锋一转道:“其实,我这次回来多亏了翟天玉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都被困在加拿大呢。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被李元斌追杀,逃得有多惊险,简直就像美国大片大逃亡。”
张长弓眸光深深,他说之前对过往只字不提,一提便炸毛的她,今天怎么会主动提起,原来在这等着呢。
如果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他确实应该感谢翟天玉。
“你想让我怎么做?”张长弓淡淡问道。
“在保证你不受影响的情况下,你看着处理吧!”对于商业上的事情,她知道商场向来如战场,她虽然是做科研的,也并不是一个书呆子,所经历的血雨腥风也不少,与同行竞争,被同行打压,研究成果被人窃取……
什么样的龌龊事她没有经历过,所以她并不想做圣母,为了恩情而放虎归山,欠翟天玉的,以后她会偿还,她也相信张长弓因为翟天玉的恩情,不会再为难那二位。
暗黄灯光下,她眉眼上的冷锐被那抹灯光晕染去,渐渐替换上温暖的柔色,也许是心中积压的沉郁说了出来,她放松了不少。
张长弓看着这样子的她,轻轻拥住她,“老婆,我想你,很想很想,别再推开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感觉到脖颈上的湿意,他竟然哭了。
他有多倔强、多要强,她比谁都知道,他从不轻易流泪,这样子脆弱的他,让她心中酸涩不已的同时,也一片柔软。
轻叹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脖颈上的头,寸长的短发甚是扎手,“可是你身后一堆的烂事,等你解决了再说。”
终于等来她稍稍的松口,张长弓狂喜不已,“你在吃醋吗?我跟谢时宛可清清白白,不过是看在谢时去的份上,照顾一二。”
“难道不是因为她跑去卧底为你舍生忘死吗?”丁洛妙自己都没感觉到她说话的口气有多酸。
“切。”张长弓不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她多事,我会让那两个老家伙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