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千奈带着水树小哥赶路,不巧,半道上遇到倒地不起的忍者。
她本想装眼瞎啥也看不见,但是水树小哥却热心上前查看。
“还好只是皮外伤,查克拉用多了,昏迷了。“
水树小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卸下背上的卷轴,绑于前胸,将伤员背起来。
“走吧,带回去。”他笑的那叫一个哈利路亚,站在那里像是发光的神像。
千奈心里抓狂。
就光这个忍者一身破铜烂铁就知道付不起诊金,说不定还得搭上粮食和药材。
千奈越想越气,越走越快,完全听不见后面水树焦急的喊等等。
待她推门入屋后才发现丢了帅哥,急忙回头寻他,就看到他满头大汗,倚靠院墙,气喘吁吁。
“小千你也不等等我,我背着伤员走不快。”他小心翼翼的将伤员放躺廊道,长叹一声,“好在我来过几次记得路,不然我真的要迷路了。”
千奈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协助他将伤员转移至休养屋。
一切处理妥当后,她又跑去厨房烧了一大壶热水,找了套干净的浴衣,推搡着水树去梳洗。
水树架不住千奈的“热情”,只能顺从。待他清洗回屋,便看到千奈早已准备好吃食等着他。
他会心一笑,将洗干净的衣物晾晒后才进屋享用晚餐。
鲜嫩的烤鱼,新鲜的蔬果,再加上暖心的味噌汤,让他食欲大增,大快朵颐。
“美味~”水树眼睛笑成月牙。
气氛烘托到位,两人聊起了家常。
“水树哥哥刚刚有说来过这里,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啊~那个时候小千还只是个小婴儿呢。”他夹了一块鱼肉放嘴里。
“诶?“
“我还帮你洗过澡喂过奶,教你走过路呢,小千怕是不记得了。”
千奈摸摸鼻子,尬笑ing。
“啊啊啊,婴儿当然不记得了呀。“千奈臊的脸红。
水树突然开怀大笑,咕咚喝下味增汤,擦擦嘴说道,“那个时候我受命来和美惠婆婆学习治疗术,也没想成为小千你的小奶爸了。”
“请不要这么说,说的我辈分都小了一辈了!”千奈就差跳起炸毛了。
“哈哈哈哈,是是是,按照辈分我是你师兄。”他毫不收敛笑意,“那个时候婆婆也经常出诊,我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婴儿,非常伤脑筋呢!”
“我背着你到处找阿姨小姐姐讨奶吃,差点被当作小色鬼给打死了……”
“没想到一晃你就这么高了!”说完他还用手朝她头顶比划了一下,“而且还这么厉害。”
面对帅哥的夸奖,千奈社恐病犯了,闷头收拾碗筷。
水树瞅着她憋红的耳根,笑嘻嘻的表示可以一起收拾,结果被她又推又打踹出厨房,只能端端手去查看伤员情况。
伤员蹙眉,双手紧攥,从手指缝隙中,隐约看到一块白色布料。水树使劲试图掰开,结果伤员蓦然睁开双眼,全身警惕,一脚将水树掀翻在地,骑坐,紧握苦无,直逼水树颈脖。
“什么人!你有什么目的。”
水树躺在榻榻米上,双手举过头顶,一脸无害:“你别紧张别激动,刚刚回来路上看到你昏倒在地,所以把你背回来治疗……”
伤员动作不松,苦无靠的更近,就差一点就可以划破水树的脖子。
千奈听到声响,立马进屋,看到这一幕担心水树当场over,骂骂咧咧上前,敲打伤员手臂,试图挪开苦无。
“你混蛋,快松手,是我们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伤员恼怒一甩手,千奈便飞了出去,脑袋哐当一下撞到房板,噗一口血,吐出一颗牙齿。
脑袋的疼让她眼冒金星,两眼发黑,蜷缩一旁发懵。
水树看到这一幕后微怒,抓住伤员抵在脖子上的手,单手结印,一瞬间黑色的符式爬满了伤员全身,如同锁链将他捆绑。他凝聚查克拉于手心,一掌拍在伤员胸口,伤员中招飞出和屋,倒地院中。
脱离危险的水树鲤鱼打挺,慌忙跳到千奈身边,检查她的嘴巴。
还好还好,人没傻,本身也要换牙了。
他松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替她揉脑袋,轻声细语:“不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千奈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擦掉嘴边血迹,忿忿怒吼。
“我的牙!”
水树憋着笑,身子一抖一抖。
千奈推开水树,呼啸起立,左右看看,挑挑拣拣,准备找个顺手的武器,给院中伤员来上一棒槌,结果被水树拎起拦住了。
“他太不要脸了,恩将仇报,果然忍者什么的最讨厌了。”
千奈咬“龈”切齿,悬空踹上几脚。
水树再次将她揉进怀里,温柔宽慰,试图安抚这只炸毛的小猫.
“好了好了,不气了,一会我给你治疗一下。”。
躺在院子的伤员冷静下来,褪去攻势,仔细看了一下周围,发觉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屋子,便坐在地上低头不说话。
水树看他冷静下来了,结印,收起捆绑的符式。
“无碍的话,还请离开这里。”
伤员活动了一下手腕腿脚,站起,抿嘴打量面前两人,片刻,开口。
“抱歉,谢谢。”说完一个瞬身就消失了。
地上乳白色的小米牙亮晶晶,千奈越看越委屈,对着水树翻了个白眼。
就说不能随便捡忍者救治,蹭了药还赔了颗牙,都怪你。
水树没能理解,明明自己表现的很温柔啊,为何还是收到小姑娘的白眼。
带着疑惑,水树还是咧牙笑笑。
“是我做错了什么么?”
面对帅脸,果然生不起气。
千奈长叹一声,指指自己缺牙的牙龈,还用舌头舔了一下伤口。
水树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帮她治疗,嘴里不住的说:“怪我怪我,不应该把他背过来,不然你今天也不会掉牙了。”
见她不悦的脸有一丝缓和,水树知道自己终于抓住了重点。
“应该把他丢在路上。”
“忍者都不是什么好人!”
最后他还补上一句。
千奈心里舒服不少,点点头强调赞同,然后扑到他怀里,委屈巴巴:“所以你要补偿我。”
“所,所以?还要补偿?”水树嘴角一抽,“你要什么补偿?”
藏在怀里的脸阴险坏笑,她挺直了腰板,说道:“教我忍术防身,比如什么封啊印啊术啊什么的。”
一脸可怜相,说话语气却如此硬气,水树有点不解,他摸着下巴凑近千奈,试图盯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