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自己都没那么瞎了!
【不过瞎不瞎的这谁知道呢,反正等贤妃他兄长通敌打假仗回来,他还是得为了军功乖乖去宠幸贤妃。
嗯,这狗皇帝跟个兔爷一样,谁给好处谁有用他宠幸谁家属。啧啧啧。】
明德帝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三次,还是松了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生起病来无人替!
“翎遥怎么还不进来?还没吃完吗?”
别骂了别骂了,你骂的这么扎心窝子真还活不活了?
你这骂的有理有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啊!
翎遥听到狗皇帝叫她进去也十分犯愁。
【啊,他怎么还不走啊,我只想跟阿娘贴贴。
上辈子在冷宫里活了十六年都没好好跟阿娘相处过一次呢。】
【烦死了,这么简单的一出戏居然要唱这么久!宫里是不没乐子啊!】
【没乐子去看那狗皇帝啊!他活成这样难道不是宫里最大的笑话吗?周边列国每天都笑他自取灭亡,都用不着他们出兵呢。】
翎遥一进屋这吐嘈声就没停过。
云妃听着痛快极了,咬牙忍着不笑出声还要装作一副受伤难过的模样。
云妃性子冷淡孤傲,心思更是难以捉摸,对皇帝来说,就像是天边的云,看似柔软却不可触摸,看似亲近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似近非近,似远不远的样子,曾经很讨明德帝欢喜。
只是次数多了,皇帝也懒得一直哄她,再加上后宫最不缺的就是新人。
于是白月光就成了白米饭。
可即便如此,云妃的宠爱也并不少,所以总是招人嫉妒。
偏偏她又不善与人结交,我行我素惯了,谁的面子都不给,说是半个后宫都把她当敌人也不为过。
隔三差五就有人去明德帝面前告她小状。
明德帝从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肯罚她。
只是脏水泼着泼着,就下意识的在明德帝心里留下了水渍。
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
明德帝以为是云妃孕中有气,谁想到这些人竟是利用他的心思,把他当刀子用了!
想到云妃这般神仙的人儿被这般污蔑,明德帝心中的气更大了!
反正绝对不是因为他被女儿骂的狗血喷头而迁怒!
“皇上,臣妾与贤妃素来关系寡淡,今日也是她在请安时提出此事,臣妾为了公正如实禀报陛下。如何说,臣妾与贤妃做戏呢?”
“皇上,搜查东西的人都是云妃自己的人,谁知道她是不是趁着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人不注意换了东西!”
“皇上,臣妾一心都是为了陛下着想啊。”
皇后与贤妃哭着解释,翎遥都看腻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好像特么提前丧夫了。】
明德帝嘴角一抽。
【还是我阿娘好看,知不知道美人无声落泪才是永远的神啊!】
【如何能把阿娘藏起来啊,不想阿娘笑给那狗皇帝看,哭也不行!阿娘喜欢我对我笑就够了,嗯...对哥哥笑也可以。再多就行了,我真的会吃醋。】
云妃听着翎遥的话,泪光更闪,更是忍不住把翎遥抱过来贴贴。
明德帝不知道云妃能听到翎遥的心声,还以为她是太过委屈,也对他这个皇帝失望,又当着他的面不好哭,只有抱着女儿才能好受些。
“够了!朕并不想听到你们再说云妃的不是!云妃诞下公主有功,即刻起封为云贵妃,翎遥公主赐封号安!”
对!就是安,让她安全,许她安乐,也让她安静!
“至于你们,皇后偏听偏信有失皇后威仪,待云贵妃出了月子,六宫之事都交给云贵妃处理。
贤妃,蓄意构陷,满心妒忌,罚奉一年,禁足贤悦宫无召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