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狠狠咬上抓着她的一个男人胳膊,那人吃痛,随后便是沉痛的一击。
“啊!你他妈是狗吗?”
另一个人急忙劝阻,“你下手轻点,万一打死了我们就完了!”
“知道,但你看看这女人咬的都见血了,疼死了!”
有了被咬的先例,大汉们就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塞到上官颜夕嘴里,那布料粗糙,混着男人身上的酸臭味,让她不禁作呕。
——
马车上,感受到南溪的反常,萧溟低下眸子轻声问。
“怎么了?”
说着他便要朝窗外看去,唇却被南溪堵住,她勾着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有人在杀猪,被吓到了。”
她闭上眸子亲吻他,伸出小舌描摹着他的唇瓣,萧溟很快便被她勾起了火,按着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安抚了萧溟之后,南溪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眸子想着对策。
她以为这段时间上官颜夕没有出现是已经逃离了沂国,现在看来非但没有,还被有心之人抓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想起自己的身份和这段时间与萧溟的相处,南溪瞬间清醒,若不是借着上官颜夕的身份,她不会留在将军府,萧溟若是知道了……
“溪溪,溪溪……”
头顶的男人叫她,南溪这才回过神来,握住他的大掌开口。
“怎么了?”
她状似无意,但萧溟看着她的眼眸却黯然了一瞬。
“夫人饿不饿?”
他刚才已经问了好几遍,没听到小姑娘应答才唤她的名字。
“啊?倒是有点。”
南溪摸着已经空荡荡的肚子,再不敢走神,萧溟是什么人,胆大心细,她不能再让他看出点什么了。
“那我们去抱月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