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许大人等人带下去,牢牢看守,不准出任何纰漏。”
此话也有些道理,许目洋知道贺叔齐那多疑的性格,定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也没再辩驳,任由几个士兵将他们几人一同带了下去。
“忒!”
“无耻!”
看来许一逍还有些不服气,他死死瞪着贺叔齐,眼里闪动着挑衅的目光。
“看来许公子还想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随后转身上马,没再理会许一逍那小把戏,一旁刘尧凑过身来问道:“将军,那许公子怎么办?”
贺叔齐那深邃阴鹜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像是两块寒冰,没半分感情,只是冷冷的说道:“带上!”
他端坐在马背上,一袭铠甲勃然英姿,身后长长的队伍尾随着他直立立的往前走去,震耳欲聋的踏步声,率着十万雄狮朝东京城扶摇前进。
东京城—
代王府内。
“一群混账!居然现在才来报!”
“给我拖下去打死!”
面前回来报信的探子吓得满脸惊恐,颤颤巍巍的跪在赵廉面前求饶,身体止不住的在发抖,嘴里不停发出:“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赵琰刚进门就看到屋内沉闷的气氛,和刚被拖出去的信使,忍不住发问道:“父王!出什么事了?”
赵琰本来正在准备继位大典的事情,看到赵廉发那么大的火,还把他叫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刚想再问一遍,只见江佐宁也慌忙得走进来,神色难看。
“殿下!据探子来报宣王已经和西洲联合,现在已经出兵朝这边来了!”
“从翁城到东京的回信最快也得七日,只怕现在大军已经到了诸州地界了。”
江佐宁一脸惶恐,不敢抬眼看赵廉,正是寒冬,额头上却布满了细汗,只是俯身低着头回禀道,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好啊!赵纲居然敢联合敌国军队讨伐我,草包也敢妄想称帝?”
“宣王府!这笔账我记下了,我要让他们鸡犬不留!”
赵纲眼睛里狰狞闪着怒气,两腮抖动着,眼里仿佛要冒出一团火来,浑身气得发抖,大声的怒骂道。
......
“父王!你消消气!”
“眼下先通知三洲的安抚使才对,就算贺叔齐能攻破诸州进来,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相比下来,赵琰还显得沉着冷静些,江佐宁也在一旁应承道:“世子说的没错!殿下,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得尽快召集兵力,共同应敌才对。”
赵廉闻声,这才刹住了那股暴怒的狂流,整个人才冷静下来,赶紧让人抬来笔墨纸砚,向三州写了密信,并且吩咐信使要快马加鞭尽快送到。
“明日就是继位大典,是否如期举行?”
赵琰在一旁反问道。
这皇位近在眼前,马上就可以如愿以偿,此时要让他放弃,赵廉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如期举行!这个位子我等了这么久,谁也阻止不了我继位。”
“传令下去!加强城防,诸州那边若是有消息传来,立刻禀报!”
面前的桌上,已经摆着做好冕服和假造的传位诏书,看来这赵廉为了爬上这个位置,可谓费尽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