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生气就好。”沈拾一将她抱在腿上,转头就吻向了她的唇瓣。
“不行,沈拾一,你快将本宫放下来,你太臭了。”萧子兮伸手抵住他的唇,扭着身子……
“有那么臭吗?我洗的身上都发红了。”沈拾一将她抱坐在一旁,而后使劲的嗅了嗅自己。
“该,让你再乱来,你将萧子言的金银细软都给他烧了,若他得知是你,必会派人暗杀,本宫真是越发的管不住你了。
眼下马上要调查王衍的案子,你出门时将许玄知与云逸一同带着,寸步不许离身,听见没。”萧子兮板着个脸,略有不悦的拧住他的耳朵。
“怕他作甚!可算出了口恶气,下次我再发现他的宅子,我还要烧了。”沈拾一趾高气扬的叫嚣着。
“还敢与本宫嚷嚷,你怎不去大街上喊?赶快再洗洗,今日还要进宫去,别误了正事。”萧子兮将他拽了起来,拧了一把腰间,将他推进了浴房。
不一会儿,宫里便来人了,陛下召他入殿,沈拾一匆匆洗了洗,然后将那香料使劲的往身上洒了洒,便进宫去了。
午后,云舒阁。
“殿下,您召属下。”云逸硬着头皮怯怯的走了进去。
“自行去听渊阁领罚,五杖。若再有下次,十杖。”萧子兮停笔,抬起头扫了他一眼。
血刃等级森严,赏罚分明。五杖,已是很轻了。十杖便可皮开肉绽。
“是。”云逸又低了低头。
“本宫令你伴驸马左右,是为护他周全,不是要你与他肆意妄为,下次若再与他这般胡闹,本宫就将你调离京都,你可清楚?”萧子兮眸色一沉,冷声低语。
“是,属下知错。”
“出去。”
云逸不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不知何时,沈拾一竟成了她的软肋。犹如一微火,看似无力,却可一点点的挤进她那冷如霜雪的心,在她的心尖慢慢散开,融化,合一。
萧子兮的娇羞软绵,温柔浅吟只有沈拾一见过,世人眼里的二公主,清冷高傲,凉薄疏离,令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一日她问他,是何时动心?又何尝不是在问自己?大概是那一年,她得知他摔下了马,便不管不顾的跑回了府里,既心疼又生气……
萧子兮垂下眼眸,嘴角勾笑:“本宫竟那么早便鬼迷心窍了,呵……小混蛋。”
暗暗隐下春心,凝神静气,又翻来折子执笔批阅。
沈拾一很快便从那天机殿出来了,带着许玄知还有大理寺的衙役,将那枢密使押回了大理寺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