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李洲冷笑,“有人亲眼看到的,怎么会弄错!”
“是他们,肯定是他们唆使的!”陈婶指着程家父子:“这俩父子,无缘无故在我家住,肯定是他们做的事,故意陷害在我儿子身上!”
李洲又看了看程家父子,待看到程寅的时候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随即想起来,指着程寅说道:“哎,你不就是程姑娘的弟弟吗?”
程寅尴尬笑笑,朝着李洲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会牵扯进来?到底怎么回事?”
程寅没说话,李洲再次开口道:刚刚大人在里面处理公务,被你等打搅,现在有什么事情,你们只能上公堂说了!
“上就上,谁怕谁!反正我儿子是被冤枉的!”陈婶高扬起头,一点也不相信儿子犯了罪。
程旺来一听说要上公堂,缩着脖子就想逃跑,被陈大吉抓住:“你跑什么!你也得去!”
说罢,四人跟着李洲进了衙门。
——公堂之上
陈家夫妇和程家父子跪在公堂前,宁安县县令王仁明坐在正前方,询问道:你们几人为了何事在县衙外大声喧哗?
陈婶先说道:“大人,我家在城北陈家镇,前些天和丈夫外出,这些日子不在家,着对父子在我家白吃白住,带坏了我儿子,我儿子绝不会做出jian淫良家女子这等龌龊事情,一定是这对父子干的,栽赃在我儿子头上。该抓的是他们俩啊大人!”
“你个死婆娘!你胡说什么你!”程旺来听着陈婶的话,又想上去打。
只听得堂上一声惊堂木响,声音震得下跪的四人心都跟着颤了颤,程旺来也规规矩矩的跪着,没敢造次。
王县令威严肃穆,凝目说道:“陈二蛋jian淫女子未遂,证据确凿,若不是被人看到,救下那女子,他现在就是处以绞刑而不是关大牢了!”
陈家夫妇听了王县令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们就不在这么几天,儿子竟然差点没了!
陈大吉开口说道:“大人明察,我儿子平常是贪玩好耍了一些,但是jian....jian淫这等事情,他肯定不敢做,一定是有人教唆的!”
陈大吉目光看向程家父子:“这二人这些天都住我家里,大人可以去打听打听,他们父子的名声,尤其是程旺来,喝酒好赌,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儿子肯定是被他教坏的!”
程旺来辩驳道:“大人明察!我儿子跟陈二蛋是从小就相识,我们只是家中有些事,暂时借住他家,陈二蛋做了什么我们可不知道,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程旺来的话音刚落,陈家夫妇又要跟他争论起来,王仁明只要又敲了几下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肆意喧哗!
陈婶连忙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县令大人明察,这程旺来素来就会推诿,嘴里没一句实话,民妇请求..请求大人把我儿子叫上公堂与他对峙!
王仁明思索了一下,对这李洲道:“李洲!”
“在!”李洲拱手恭敬应声道。
“你去把犯人陈二蛋带来!”
“是!大人!”
不一会,蓬头垢面,身上穿着囚服,手上带着手链的陈二蛋被李洲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