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回去了,我们没有那个”。冬青一把把庞菲菲的手拨开。
“这个时间,回不去了吧,你们在旁边住吧,也不早了,今天庞警官辛苦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去吧要不,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欧阳致远一边起身伸了伸腰身,一边看着庞菲菲。
说罢,几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的宵夜和空酒瓶,就散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彬彬的电话。
“欧阳大哥,我想跟你说点事?”
“嗯,我听着呢”欧阳致远从床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刚7点钟,天还没有大亮,“你着么早打电话,有急事?”
“还行,也不太急,我说了哈,前几天我妈妈跟我舅舅他们去给我姥爷坟,烧忌日,然后这几天反复做同一个梦,昨天晚跟我念叨,因为太晚了我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她梦见我姥爷跟她吵架,说你烧辆汽车给我,可是我这也打不开车门,怎么开啊。开始的时候第一次做梦,我妈妈就以为她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没当回事,结果第二天晚又做了一个相同的梦,还是梦见的我姥爷,还是跟她吵吵的厉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烧忌日的时候没弄好。”
“这事,我也说不好”欧阳致远醒了醒盹说:“我也不是神婆,又不是阴阳先生。要不你们给你姥爷烧个司机,烧个钥匙,看看能行么。这些都是白天里看了那个汽车,想的多了,才会做梦。”
过了没有两天,彬彬班的时候,跟欧阳致远说:“你还是有点用的,我舅舅梦见我姥爷开着汽车从眼前晃过,不可思议吧。”
后来,听庞菲菲说,乔玥,在欧阳致远他们回到卢市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两天的高烧,加肠胃炎,吃什么拉什么,养了好久才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