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老人家不解:奇怪,她明明放在这了啊,难道年纪大了记错了?
她只好汗颜地道歉:“不好意思,这剑我就放这了,可怎么也找不着了。要不这银子我们就不收了,算是抵了去。”
年沂故作无奈,“这我做不了决定。这剑对我家主人至关重要,不如你们移步至年府,和我主人商讨下?”
这、左右为难。老人不想去,但她确实弄丢了别人的剑,理亏在先。
老人横下心,“那我和你去吧。”
“从这去阜松街,少说也要一个时辰。”青冥连忙制止,“奶奶,你一把年纪了,根本受不住!”
“这位小公子说的挺对的。”年沂转向青冥,“不如就让您的孙男和我去一趟。”
“不行。”
且不说他一个男人独自去有多危险,她这孙男被她养的这么天真,太容易被人骗了。
僵持不下,青冥带着私心,直接问:“这...你家主人她呢?不能让她来这里吗?”
“青儿!”从没有让人主动上门的理。
但年沂没有因为他缺乏礼数而恼怒,好言解释:“主人伤口复发,已经不能再经历一次长途奔波了。”
“什么?”
他明明包扎好了,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年沂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老人,我保证一定会将这位公子完璧归赵的。这是我们年府的信物,如若您到时间没见到人,可以随时报官府。”
青冥纠结了下,决定还是只身前往。不会有什么事的,那人...总归不是什么坏人。
话已至此,老人叹了口气,“明天、最迟明天,就得回来。”
“没问题。”
约莫两个小时后。
青冥站在一座气派非凡的府邸前,府邸大门旁挂着一块上书“年府”的匾额。
夏天,即使阳光落去,空气依旧灼热。蝉躲在翠绿的树叶间,发出嘹亮的吱吱叫声,声声刺耳。“咔嚓咔嚓...”踩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
到了正厅,年则已经坐在那儿了。虽然早有预期,但看见她裹着纱布的伤口,青冥还是五味杂陈。
“吃着点心吧。”年则自然地招呼他。
这些都是他从没见过的糕点。它们形状各异,有的形如明月,有的状如花瓣,如同小巧的艺术品。仔细看地话还能发现糕点上细腻的纹路。
青冥拿起咬了一口,糕点的外皮酥脆,而内里却绵软细腻,每一口都如同云朵般轻盈。
真的是甜而不腻,回味无穷。
“你怎么不吃。”青冥放下手里的点心,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又受伤了,身体不舒服?”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
“只不过是伤口又裂开了。”年则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腹部的还是腿上的?严重不严重?”青冥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口。
“腹部。是失血过多,伤口倒是不严重,已经包扎过了。”年沂据实回答。
青冥呼出一口气,还好伤口不严重。
“让我先看看伤口。”青冥俯身看去,年则也没阻拦,任由他查看伤口情况。
他贴的很近,甚至可以说是亲密。还直接上手...真是一个完全没有女男大防的意识的男子。估计从小到大就跟着自己奶奶行医,对性别差异并不太在意。
动了坏心思的年则故意弯腰凑近青冥。
“你别弯腰,这要压着伤口了。”青冥出于本能地抬起头,不料两个人的额头轻轻碰在了一起。感到一股女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靠得太近了。”青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思维变得混乱起来,急忙向后退去。
“我是来找你治病的。”年则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像个游刃有余的老手欣赏着青冥的窘态,“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自家宿主难得演戏,277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化身吐槽役。
它肆无忌惮的嗑起瓜子,[这个青冥段位不行啊。宿主你才演了点戏,感觉他已经彻底被迷惑了。]
“我就是被吓到了而已,”青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你这只是止了血,我帮你针灸,这样恢复的更快。”
年则让人备齐器具。
他从器具盒中取出银针,用火燎烤着消毒后才给年则施针。针灸过程中,他仔细观察年则的面容。
年则有些警惕,“你干什么?”
“没没没...”青冥赶忙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想多看看。”
277看他不值钱的模样,[这滤镜带的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