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言对于结婚的日子没有想法,早晚都可以。
但是想到院子里还有许大茂在,赶紧办完了就歇心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就不用再提防许大茂从中作梗了。
“您找人看看过年前的吉利日子,咱们年前办了,嫂子在我家吃了三十儿的饭就回您这边。”
“初二您一家也可以多口人,更热闹。您看这样可以吗?”
何雨言本身就是从现代过去的,过年在谁家过,他并不在意。
而且过年的时候四合院各家之间本就会互相串门儿,傻柱他们夫妇不在家还省了很多麻烦。
娄爸觉得也不错就答应了。
傻柱和娄晓娥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兄弟二人回家的时候傻柱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兴奋地和何雨言说着刚才自己表现的多好。
何雨言推着自行车,两个人边走边聊。
“回去了别和四合院的人说太多,特别是秦淮茹。”
“怎么了?”
傻柱不明白何雨言为什么要这么说,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反感秦淮茹。
“不说太多,是怕有人从中捣乱,媳妇娶到家了是你自己的,说那么多干嘛。”
“那如果秦淮茹问起来怎么办,她一直说让带晓娥回四合院呢。”
“凭什么她说带回去就带回去,她问起来你就说你不愿意带回来,又不是公园的猴,还要带回来展示。”
“你娶媳妇还是他们娶媳妇。你要是认定了,就不要管他们说什么,怎么想。”
“而且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又都是女的,如果以后晓娥姐和秦淮茹有矛盾了,你怎么处理。”
“这个?不会吧,她们两个怎么可能有矛盾。”
何雨言瞬间觉得眼前一排乌鸦飞过。
“都是女的,怎么可能不会有闹矛盾的时候,到时候都和你说自己受委屈,你帮谁。”
“这个?”傻柱一脸便秘状,答不出来。
“你就记得,晓娥姐和秦淮茹出矛盾了,你一定帮着晓娥姐。”
何雨言都想打傻柱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人心隔肚皮,你也要有个心眼儿别太相信他们了。”
“可他们都是咱们的老邻居了。”
“你也说是邻居,善良是要给对人的,对邪恶的人善良就是把自己放在狼嘴里。”
“别忘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何雨言觉得傻柱还是没有理解四合院人的恶,有的时候这份恶并没有在表面。
比如秦淮茹,明眼人看,就知道这个女人表面柔弱无助,实质就是一个吸血的食人花。
一大爷,经常把自己放在道德标兵的高度,而且惯会道德绑架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