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比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给我来个实操,到底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我呢……
其他二十四位,包括钱玉山都在心里暗呼:这孩子,太实心眼,没得救了。
鸿均正欲略过钱谷满实操的实验,蓦然看到被火炎术烧沸的湖水中,出现了粘湖状的物质。
卧槽!
不会吧!
不会吧?
不……
眼看到钱谷满的灵气碗中的砂与水,成了一碗粥,分明是有用!
哪怕是再不信邪的兄弟们,看到这一幕后,仍是有些不真实地盯着被他正在烧的灵气碗。
在看到当里面的水完全化成气体飞走后,成粥糊状的砂,终成了一滩纯白色的砂炎浆!
钱谷满在这时,心中一动,调用神识,凭空引动砂炎浆,制作出了一只纯白色的饭碗。并用余下的砂炎浆,制作出了一只水杯。
不一会儿,在感知它完全冷却后,把白碗,递给了鸿均,余下的水杯,则递给了祖父钱玉山。
俩人略有先后地接过河砂烧制品后——
入手的第一感觉是轻若无物!
第二感觉是细腻到了一个极致,仿佛稍用一丝力,就可以把它给掰成碎片!
第三个感觉是,竟然能够阻止神识的查探!闭上眼睛后,竟然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
鸿均与钱玉山感觉到这里,都是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器物,向对方砸去。
“铮嗡——!”
一声长悠的金石声过后。碗与杯都完好无损地跌落在地。
鸿均与钱玉山相似一笑后,都不约而同地按照三水七砂的比例,进行烧制砂炎浆起来。
其他兄弟,也是有样学样,完美地复刻了钱谷满的整个炼制过程。
至于钱谷满则急步到碗杯的跌落点,捡了它们起来,默察一下后,双眉一皱——没有沾灰!
不死心的他,拿着它们飞快地走到河里,挖了一碗污泥,倒掉后,仍是没有感知到它的碗外与碗里都没有一丝污渍!
随后,钱谷满用尽了办法,都无法让碗与杯子沾上灰或污,哪怕是连挂壁现象,都不存在!
大家热火朝天地各是炼制了一只白碗后,鸿均拿着手中的白碗,对大家严肃地道:“以后,严禁烧制没有用的东西。因为,它们的紧固程度,可能要超出你们的想象!”
鸿均的话一落。有名兄弟召出自己的肋骨法宝,用力一砍——
“卟!”的一声响过,这法宝骨刀,竟然自行断成了两截。
这位仁兄,顿时差点要哭起来了。
其他兄弟见状,纷纷召出肋骨法宝,狠狠地砍向手中的白碗。无一例外,每人的肋骨法宝都断了。在最先砍的兄弟一脸懵逼中,都是哈哈大笑!在他目瞪口呆中,都疯狂地用三水七砂法,炼制了一大坨砂炎浆后,烧制了一把纯白色的大刀或长剑。并且,在乘着它还没有凝固之前,就开了刃!
接下来,大家如同把曾经的肋骨法宝视为仇敌般地砍、切,刮、削,各种花式销毁手段处置中。
后知后觉的这位仁兄,立时破涕为笑,飞快地炼制出了一把大白刀,加入了虐待曾经的肋骨法宝行列中。
鸿均看到大家,哪怕是极为稳重的钱玉山,也加入了喜新厌旧的行列之中。心中就自犹豫了一下,想了想之后,也是召唤肋骨法宝。正不知如何办之际,脑海中,就传来一个渴望——
浮在眼前的肋骨法宝正自摇头摆尾,求着要吃他手中的白碗。
鸿均想了想,就把白碗递到它前面。就见这货一跳上石碗,就拼命地吸收起来。周边的灵气,因它卖力地吸收白碗,立时形成了一个漩涡,罩在它的上方。片刻之后,白碗就开始变小,变小,最终完全地消失了。
鸿均的肋骨法宝这番骚操作,闹出的动静,有点大,把众人的眼球吸引住后,都是目瞪口呆地把这把与众不同的肋骨法宝,强吸收白碗的过程,从头看到尾。
鸿均看到众人醒过神来后,一脸的不解、后悔、好奇地望着自己。想到大家都是兄弟,就向众人,揭开了它的一个秘密——
“我的肋骨法宝,已经拥有了灵识!通俗一点地说,是成精了!”
鸿均见大家仍是一脸茫然的模样,就举了一个例子——
“一种是,你无意识地迎着刀刃拍了一巴掌,去拿它,结果,可能是被刀伤了手,而却有可能你没有拿到刀;”
“另一种是,你有意识地避开刀刃,拿到了这把刀!”
是因为,你是有智慧,能作出相应避险的举措。
通俗易懂的比喻,使大家深刻地明白了有灵识的法宝与没有灵识的法宝,哪怕材质是一样,却完全是两件不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