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我的衣襟,深深地吻下去。
我被蛇尾和密密地吻包裹着,几乎无法喘息。
他期待我热烈的回应,可等来的只是我更强烈的畏惧和恐慌。
我心里害怕极了,只想脱身。
“你别这样,我、我错了,我有话对你说。”我赶快服软。
“不想听。”他不看我,只是在亲吻的间隙吐出这三个字。
“我、我来月信了。”我慌不择言。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你撒谎,有没有月信我嗅的出。”
“我、我饿了……我身体不舒服。”我赶紧求饶的说道,而肚子也很争气的发出咕咕声。
我还要说话,他却先一步将唇覆了上来。
“呜……”
他的信子开始胡搅蛮缠,令人生出种奇异之感。
“镯子是以我心血灌溉,既送出,就没有取回来的道理,而且你已经戴上,便是我的蛇妻。”
昏沉之际,泛着冷光的鳞甲严丝合缝的包裹,脖颈则痛痒难耐。
蛇君会以心血灌溉玉坠和蛇镯,赠予蛇妻,以求爱妻周全,彰显恩爱不移。
“蛇镯一旦戴上无法自行取下,你要是想和离也可,那我现在只有把你的手砍下。”他言辞不容反驳,神色阴冷。
一听到他要砍我的手,我脑袋立刻摇成了拨浪鼓。
他脸色不耐的瞥了我一眼,但是却再也没有进行更过分的举动,蛇尾褪去,瞳色也恢复清明。
我说:“你留着我,就是让我当你的蛇妻?”
“是!”他回的相当干脆。
我脑海里又不自觉想到张仙人跟我说的那段话。
“柳仙和狐仙性淫,擅引人胶合,尤其是雄蛇雌狐,最为厉害。”
说好听点叫蛇妻,说难听点,不就是杏奴吗?
“多看看那本书,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楚渊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哦。”
我只能干巴巴无痛呻吟一句。
红木匣子里放着一本看起来年代很久的线装书,刚开始楚渊就是在看那本书。
那书上落满灰尘,加上张仙人出事,昨天我没来得及细看,我走到桌子旁捡起来,几个小篆字,虽然我也不算受过高等教育,但是这几个字还是能看懂
“镇妖秘术。”
我不反对鬼神,但是这种书,我其实是打心眼里抵触的,倒不是怀疑这东西真实性。
只是感觉这种书刻意的夸大了一些东西,因为这东西往往牵扯到一个谎言,那就是成仙。
我相信魑魅魍魉,但真不相信成神成仙之说。
从始皇开始,历代帝王一直孜孜不倦的寻找成仙长生之法,可最后。
偌大的国力都找不到那法门,哪有那么多仙,只是权利极端时候不敢面对死亡的一种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