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宝贵的实验品，可不能交给其他人回收。”

——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萨尔阿波罗对吧。”

赫丽贝尔表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瓦史托德，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对于这家伙她却能马上认出来。

瓦史托德作为虚圈顶点的存在，即使他们不故意显露名声，但虚圈内还是会传播关于他们的传说。

赫丽贝尔也听说过其他瓦史托德的事迹，例如某处荒野存在异常强大的瓦史托德，普通亚丘卡斯只要靠近就会身亡；黑翼魔种群中也出现了瓦史托德，但鲜有虚能和他接触......

不过在这些传说中，只有萨尔阿波罗的容貌描述是最完整的，因为和他近距离接触过的虚又存活下来的虚比较多——

这可不是说他是个温柔的瓦史托德，事实恰好相反。

他会将自己的手下败将带回去进行各种实验，然后改造到身体几乎到崩坏的程度才会放出来。

一般来说，这些可怜的实验品都只有几天的活头，不过足以让他们将萨尔阿波罗的恶名传播开来了。

对于已经习惯于弱肉强食的虚来说，被打败被杀死乃至成为其他虚的食物，都属于作为虚宿命的一部分，并非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然而被当成玩具被折磨至死，这即使对于虚来说都是极致的恐惧。

“不用担心，我的目标不是你，不愿意吞噬其他虚，放弃进一步提升的你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萨尔阿波罗眯起眼睛，看向了赫丽贝尔背后的山洞。

“把他交给我吧，这样的话你还可以和那几个废物一起继续玩过家家。”

“你好大的口气，萨尔阿波罗......即使是你的君主，拜勒岗都没资格命令我，更何况作为他手下的你！”

赫丽贝尔举起手臂的巨剑，身上的灵压飞速暴涨。

然而萨尔阿波罗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赫丽贝尔......首先，我从来都不是拜勒岗的手下，虽然我的实验室的确是在所谓的虚夜宫范围内——但他从来不关心我的实验内容，我也没有将实验成果交给他的打算。”

赫丽贝尔眉头微皱，这的确是拜勒岗的做法。

作为虚圈中没有任何挑战者的王者，他所谓的招募强者只不过是为了让强者在自己的监视之下而已，并没有真的重用的打算。

“其次......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比拜勒岗弱呢？”

咻。

赫丽贝尔瞳孔微缩，因为她发现原本站在面前的萨尔阿波罗——

消失了。

哐！！

伴随着金铁交碰的响声，赫丽贝尔飞出了几十米开外。

“哦，真不愧是瓦史托德，竟然这样都能够及时反应过来，我这种移动方式应该是比死神的瞬步都更优秀，可以躲避探测神经的才对。”

只见萨尔阿波罗站在原本赫丽贝尔身后的位置，看起来依然十分悠闲轻松。

“我呢，经常需要活的材料进行研究，所以我很多时候都必须压制自己的力量。但是啊，和同等级的敌人战斗的情况下，往往一不小心就会失去理智然后做过火了——好消息是，现在和我同等级的敌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坏消息是，你算是其中一个。”

萨尔阿波罗轻轻地抬起手，掌心中粉紫色的虚闪开始蓄力。

“把我的实验品交出来，不然的话就死在这里吧，赫丽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