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一片春光。展现眼前。卷缩着身子,使其在次蹭到炕上的尿渍中。
大奎赶忙拿起布来擦炕上的尿。擦着擦着就擦到了白腿上。触碰着白皙光滑的皮肤。丝丝温热,在心猿意马中,聆听着娇喘与细声呻吟。天雷勾动地火。大奎不顾一切的骑了上去。
梁家不传之神药“宜子孙”就这样成全了两个陌生男女。
一个时辰后,大奎在炕上大字一摆,白如也蜷缩着枕着他的胳膊。两个人都陷入沉睡。
不知多久,大奎梦见自己,以前养的一只叫“银锭子”的小狗,这只狗当初是用一锭银子换来的。所以叫银锭子。
在用脑袋蹭着自己。别闹“银锭子”。可小狗依旧在胸前腋下蹭个不停。被弄醒的大奎,睁开眼一看。只见白如在用嘴蹭着自己。哦,原来是一场梦,我还以为是“银锭子”那。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此女还在捆着手。塞着布。
一把拽下嘴里的布。白如深呼吸了几下。果断的一口咬在大奎胸前。
胸前传来的刺痛,让大奎下意识的一把掐住了白如的脖子。每日习武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掐的白如差点断气。窒息感使白如本能的张开了带着血的嘴。大奎一把将其提起。
看着白皙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和沾着自己血液的小嘴。胸前凌乱不堪的衣也遮盖不了半隐半露的高耸。
大奎道,妈的再晚一点,肉都被你咬下来了。让你不听话。说着把她往炕上一扔。又来新一轮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虽然绳子已被大奎解开,但女人双手乃至全身早已不能动态。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大奎也心满意足的枕着女人大白腿。晕乎乎的小憩起来。
就在这时,猴子见母亲的病情稳定了。急冲冲的回来。一进内屋。眼前的一幕春色,让他彻底傻了眼。只见炕上两个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一起。他又看了看桌子上那碗“宜子孙”没有了。完了一切他都明白了。
金大奎,你睡了我的女人。睡我老婆。叫喊着跳上炕。照着大奎的脑袋、屁股。也不管是哪了。就是一通乱打。
被打醒的大奎,见来人是猴子。将其一把推到地上,急忙用尿骚被盖好蜷缩着的白如。抱在怀里。说到,你疯了猴子。我是大奎,你大奎哥。
“你为什么要睡她,睡我女人”,你倒是说呀,你倒是说呀。一边哭一边手舞足蹈的打着自己。
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大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