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输了”凌寒雪放下手中要落的白子,紧握在手中。
“再来!”凌寒雪不服气道。
“不下了,烧饼钱你付双倍”杨老头收回棋盘,又从旁边拿出茶杯喝起茶来。
“为什么?”凌寒雪不解道。
“小子,你现在的身上,执念太重,总是想着攻击,你是不可能赢的,回去吧”。
凌寒雪看了杨老头一眼,松开了握紧的白子,盯着看了看,少年仰起头,眼中充满了好奇与迷茫。
“杨爷爷,人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要问?”
“因为疑惑,所以问”
“解惑就要有答案,人活着本身就是答案,何来疑惑?”
“难道答案不能是不活着?或者活着等于没活,行尸走肉?”
“既然你求得是解惑,人本身就是答案,因为活着所以人活着,那么既然活着,为何会等于没活?”
“可活着?是活着吗?”凌寒雪疑惑道。
“你所疑惑的活着是对你自己而言需要有着重大的意义,而非如同草木一般普通”
“难道不应该如此?”凌寒雪问道。
“你生在凌家从小有着高于常人的资源与视野,当然会觉得如同草木一般的人不存在活着的意义,然而你仔细看看这世间的草木,它们不会因为普通就停止生长,也不会因为没有意义就不存活”。
“你所疑惑的不过你心中执拗的偏见和那未成熟的世间传奇罢了”。
“所以...”
杨老头盯着凌寒雪:“答案不重要,重要的问,你因何而问?”
“因...心中所想,因心想有感!因心中还有执念!...所以问才是关键!有问必有答!有问必解!”
凌寒雪恍然大悟!
杨老头摸了摸长长胡须淡笑着摇了摇头,大喊一声,收摊咯!便收摊走人了。
凌寒雪朝着杨老头走的方向作揖行礼,随机走进凌家大院。
“从小熟读书卷,认得多少道理,真正懂得的又有几分?”
或许…这以后还会成为你的阻碍…”
院内
“二少爷!您回来了!”
“二少爷!”仆役们看见凌寒雪回来纷纷抱拳问候。
一位女子,身着锦绣华服,头戴精致的玉凤冠,蛾眉轻扫,容颜清雅,宛如月宫仙子。她的皮肤细腻如玉,唇红齿白,圆脸带笑,鼻梁高挺,虽有些许憔悴与焦急之色,却更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她步履匆匆,却不失优雅,一路向凌寒雪走来。
“雪儿,你终于回来了。”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欣喜,“身体可好些了?可让人担心死了。”
“娘!”
此人正是凌寒雪的母亲,杨月!
原本护卫早已通知杨月,凌寒雪已经回到凌府,便着急忙慌的出来看儿子,但听闻凌寒在和门外卖烧饼的杨老头下棋,便没立刻前去,而是等着凌寒雪回到凌府内,再来看儿子。
雪凌寒雪看见母亲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好像很担心自己,眼角不免有点湿润“好多了,娘”。
似乎是不忍凌寒雪悲痛先天不足之事,杨月对偷跑受伤之事只字未提,只管招呼着凌寒雪好好休息。
“娘今天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等下你爹回来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吃一顿啊,你爹也是,经常在城主府办公,好久没回家吃顿饭了”杨月念叨着不停。
“恩,好的,母亲凌寒雪点头说道“那孩儿先去了,晚饭时,我在来请安”
“恩,好,那你好好休息”杨月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就让凌寒雪去了。
“孩儿告退”
凌寒雪告别了母亲,一个人慢慢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穿过大厅,走到了练武场,只听见一堆乒乒乓乓的打击声,从墙边传来。
凌寒雪想了想,好像是机木傀儡的声音,是谁在和机木傀儡对打,而且数量还不少?于是凌寒雪转身向着练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