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昨日大会中人皆已散去,而姑苏也正式成为了盐帮之主,总舵上下的人对他更是礼敬有加。
日至晌午,白长净这时已来到姑苏卧房,弯腰称道:“帮主,白长净求见。”
“哦,是白长老啊,怎地如此客气啊,快快请进!”只见姑苏招呼道。
待白长净进到房中,拱手又道:“帮主既已即位,白长净自要对帮主行尊主之礼,此乃帮中礼节。”
“白长老莫要拘礼,我本一届匹夫,蒙白长老引荐才当得这帮主之位,怎能反受白长老如此大礼。”姑苏说道。
“唉?这是规矩,帮主也不必见外,是这样,昨夜帮中虽设宴款待了各方豪杰,但还没专程为帮主庆祝,现已至晌午,韩夫人及帮中兄弟都已在内堂备好了酒菜,只等帮主过去便可。”白长净说道。
“怎劳你们总此大费周折。”姑苏回道。
“帮主就不要客气了,这便随我过去便是。”说完,即为姑苏领路。
不消一会儿,姑苏已与白长净进得内堂,这时圆桌之上已摆满酒菜,众人也纷纷围圆桌而立,只待姑苏来到便可落座。
片刻,待众人坐好,白长净首先说道:“昨日帮主神威,教训了本帮叛徒,也叫一众武林豪杰见识了我盐帮的能耐,昨日匆忙还没来及好好为帮主接风,今天是家宴来得都是帮里的弟兄,各地的舵主与执事,还请帮主一一接见。”
另一边,只见堂内数十人齐向姑苏问好,这边,姑苏也回说道:“众位舵主、长老安好,晚辈无用不识帮中规矩,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包含。”
“哈哈!帮主真乃谦谦君子,诸位免礼吧。”这边白长净说道。
众人落座,白长净接着讲道:“帮主刚刚继位,还望在场兄弟多多照应,今天即是为帮主接风,咱们就先痛饮几杯。”说完,便与场中众人连干三杯。
稍待片刻,白长净话峰一转又道:“帮主在上,诸位兄弟在上,本帮自韩帮主辞世便四分五裂,直至今日方蒙天恩,赐姑苏帮主为我众兄弟主事,但帮中尚未解决之事太多,所以今日特借此良机想与诸位商量商量。”
对面的费长老这时也跟着说道:“是啊,这些年来帮中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再加上一直以来群龙无首,帮中大事也一直悬而未决。”
姑苏听得便问道:“那不知帮中都有什么大事未曾解决?”
这一问,则引得另一旁的何、佟二位执事先后说道:“帮主不知,帮中大事实在太多,排在第一的便是前帮主的大仇。”
“哦?这事我之前也只是略有耳闻,还不曾听人详加细说,不知诸位可否讲与我听。”姑苏说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想韩帮主当年与那蜀中唐门相交甚笃,唐家掌门的八子唐风与韩帮主曾结为异姓兄弟,只记得有一年,唐风曾与西南苗帮因金蚕蛊一事交恶,恰巧此时,韩帮主正好在他身边,唐风先与苗帮中人有过一场恶战,但事后却因不敌对方弟子众多,受了重伤,韩帮主见兄弟有难便挻身为唐风出头,与苗帮帮主白天南交起手来。”只听费长老委委道来。
话刚说到此处,又听身旁陈天虎接着说道:“那苗帮帮主白天南武功虽强,但却不是韩帮主的对手,可到最后不想他却用起蛊术,那西南苗帮下毒练蛊之术本就了得,随后更在生死关头用了一招水晶杀心蛊将韩帮主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