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巨船缓缓驶到靠近海滩的地方停了下来,船上的扶桑浪人见到白长净后讯速与海中主船取得了联系,稍待一会儿又派船中水手乘木筏到岸边,告诉白长净与姑苏:“我们首领说了,照旧邀你们去海中说话!”
唐聪这时向白长净打了个眼色示意让他照做,白长净会意后朗声回道:“好!算武腾一藏有胆识,我们这就上船。”
话毕,领着几人上了海船,一道上唐家三人一直没露出破绽,待到了地方四下环顾一番后,又听白长净道:“这里就是我们上次与武腾交战的地方,看样子应该是他的老巢。”
唐蛟:“如此甚好,今天咱们要动手就不要给他们留余地,免得回头还要麻烦!”
唐聪:“二哥先不要冲动,如果东瀛人今天中了咱们的计那自然任你我宰割,但在这之前还是小心一些才好。”
半刻,又闻东瀛雅乐响起,透过一大堆武士望去又看到了武腾的坐椅。
这时,武腾一藏依旧披甲握刀坐在椅上,眼见白长净一行人到来,破声说道:“哦!是白长老啊,怎么这次又来讨教了,前次匆忙没来得及多说,希望没把你的朋友伤得太重。”
“哼!东瀛宵小莫要猖狂,你也不看看这次白某带来的是谁?”白长净吼道。
武腾单手握刀,只寻思了片刻便接着说道:“我虽然常居海上,可怎么说也是你的邻居,我最近听闻你们盐帮新选了一位少年做帮主,想必就是你身旁的这位吧!”
“不错!你洗好脖子便是,今日定要取你武腾一藏的人头回去,以祭奠我阵亡的兄弟。”白长净又道。
不想同时,武腾开口又一阵狂笑,道:“还是一样大的口气,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好!我也想看看你们这位新帮主比之韩御山如何,动手吧!”
“且慢!”却听唐聪喊道。
另一边武腾也以扶桑语叫住了部下。
“哈哈,武腾先生幸会幸会,先不要忙着动手,我有一言想请先生聆听,不知可否!”唐聪讲道。
随后,更听武腾讲出一大串扶桑语,大意是呵斥唐聪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聪这边大致猜到了武腾的意思,说道:“我们中原有句老话叫先礼后兵,刚刚先生既叫部下给我们演奏了一曲雅乐,那在下现在也想敬先生一杯。”说完,只见他妙手生烟,一下间竟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套桌椅酒杯,单指一挥酒便自己在杯中填满。
武腾的部下见状向他进言,意为不想让他饮下这怀酒,可武腾却道:“难道白长老与我相识这么多年还知我师承何处吗?如此粗陋浅显的手段也想骗倒我,好!我就给你们一个面子。”
说完,又见他单手出掌使了一招隔空取物,竟瞬间将杯子吸了过来,而后一饮而尽。
“哈哈!好胆色。”唐蛟也跟着喝彩道,但接下来不料他却与唐聪唐风一起出手,一阵浓烟就这样在船中飘散开来,数十扶桑人应声倒地。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看来你们东瀛番邦还是不太了解我们中原人的路数啊?哈哈哈!”唐聪说道。
武腾听后没想到却一反常态,透着嘴角露出一丝奸笑,道:“想,我当然是想到了,不过还是想看看你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随后又见方才盛满毒酒的玉杯竟又出现在了武腾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