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火品了口茶,随即娓娓道来:“自我出关后弟子们便向我禀报了三年来遇到的大小事情,其中当然也包括江南被害一事。唉!想江南虽练得金钟罩,但功力毕竟有限,按武功来说其实不见得比其他门人更为优秀,但他为人敦厚深得我心,本来我还想着有一天他内功大成之时,将二十二道拳也教与他,让他来日也能堪任掌门之位,没成想竟被人废去武功。”
说着竟见修火被气的连拍桌椅,接着又道:“如此大仇我崆峒怎能不报,所以前几日我便找去了扶桑海贼的老巢,本来想着将他们一举歼灭,谁知刚走到岸边就见两个扶桑人负伤躲藏,爹一见此二人便觉不是寻常海贼,其中年纪大的一人武功高强,只是当时有伤在身被爹以十一拳打死,另一人在爹的逼问下才知道他就是武藤一藏,所以爹索性连他也击毙于拳下。”
白长净听到此处既震惊又惊喜,连连赞道:“哎呀!老前辈神勇啊,如此可为我们省去了大麻烦呀。”
而姜年歌听得却关心起修火老人来,“爹,我听说那东瀛人甚是厉害,您没有受伤吧?”
“哎?!放眼当今武林,除了齐天教教主和名剑山庄的人爹打不过以外,剩下的有谁是爹拿不下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前辈武功本来在九大门派里就是屈指可数的,其它江湖中人更是望尘莫及,东瀛贼人死在修火前辈拳下,白某一点儿也不意外。”白长净奉承道
“哦,对了,方才听白长老讲姑苏帮主被东瀛人暗算,不知现下如何?”
“前辈大可放心,我帮主已无大碍。”
“这就好这就好!”修火兀自言语道,接着又说“但不知帮主武艺虽高,练得却是何种武功?”
“哈哈!前辈有所不知,我帮主不单剑法通神,一手奇特神功更是江湖少有。”白长净抢着说道。
“哦,即是这样那练的剑法神功又作甚名字,师承何处?”
“这就要帮主自己来答了。”
白长净本是好意夸赞,谁知所说所讲正是姑苏为难之处,只听他言语含糊地道:“不敢欺瞒前辈,晚辈所练剑法名作反手秘剑,至于功法和师承却是不敢透漏。”
“哦,这是为何?”修火问道
“只因当时传我剑法功法的前辈曾与我有言在先,不让我说出师承。”姑苏解释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手剑在三十年前曾在江湖上出现过,是一位当时的新进剑客所使,只是这剑法虽奇特但充其也不过江湖上寻常一二流剑手的水平,老夫觉得不值一提,但不知帮主的功法却是何功,这样,你与老夫切磋一下可好?”
“不敢不敢,晚辈万不敢与前辈讲武切磋!”姑苏忙慌推辞道
“唉?帮主既身怀神功,那与老夫切磋一下又有何妨,来,你我现在就去。”说着修火一把抓住姑苏手腕向门外走去。
姑苏只觉修火手上力量奇大,仿佛有千万只手抓住他一样,只能跟着向前。
来到门外空地,修火一松手姑苏仿如释重负急忙退后几步,修火也跟着往后去了数步,姜年歌这时说道:“哎呀爹爹,何苦一来就要动武?”
修火听得却大手一挥,道:“不必多言,爹今天就是要看看后辈俊才的功夫。”
说着,又向姑苏讲道:“老夫即是前辈,又自持拳术精湛,便不与出手,你向我出招便是。”
“不不,晚辈怎敢出手打老前辈。”
姜年歌好心规劝道:“帮主放心,我爹爹的护体神功是当世一绝,你放心出手便是。”